了。
‘滴答’的馬蹄聲中,兩騎飛馳而來,在靠近營帳門口處放慢了速度。
“大公子,二公子!”營帳門口守衛看清楚馬背上的二人,不禁忙恭敬上前行禮。
甩鐙下馬,將馬匹交給上前的守衛兵士,感受著營帳周圍熱鬧的氣氛,相視一笑的姬發和伯邑考,不禁都是忙向前走去。
佔地不小的軍營內,一路走過,偶爾和一些圍著篝火熱鬧烤肉的兵士打著招呼,伯邑考和姬發兄弟二人很快便是來到了整座軍營靠近中央的位置。
“大哥,曦兒姐的營帳在這邊,你朝哪兒走呢?”正向前走著的姬發,看到伯邑考轉身,不禁忙喊道。
無奈看了眼姬發,上前拉了他一把的伯邑考,便是沒好氣的忙道:“先去見父親!”
“哦,好,我差點兒忘了!”訕笑開口的姬發,跟著伯邑考向前走去的同時,不禁目光微閃的低聲道:“見父親不必著急吧?大哥。曦兒姐那邊,你要是去晚了,到時候出了什麼變故。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啊!”
聞言腳步微頓、眉頭輕皺了下的伯邑考,便是沒有說什麼的徑直向前走去。
見狀,聳肩一笑的姬發,便忙隨後跟了上去。
不多時,兄弟二人便是來到了那位於整個軍營最中間位置最大且防禦最森嚴的大帳外。
“大公子,二公子!”看到二人,燈火通明的大帳之外。兩個魁梧護衛不禁忙略顯行禮恭敬開口喊道。
輕點頭,伯邑考便是帶著姬發一起掀開帳簾走了進去。
進入大帳之後,兄弟二人才發現此時帳內的氣氛似乎略有些奇怪。
“醫官。怎麼樣了?”姬昌略有些焦急擔心的聲音響起,不禁引得伯邑考和姬發抬頭看去,只見此時姬昌正對帳內一個鬚髮花白的老者皺眉說著,而那位老者則是認真的處理著一處箭傷。隱約的血跡很是刺眼。而更讓人意外的是。那箭傷的主人,卻是一隻氣息略顯虛弱的麋鹿。
愣了下的姬發,便是不禁伸手拉了下一旁的伯邑考輕聲道:“大哥,它不是小宓吧?”
“當然不是!小宓早已進入岐山深處,這不過是一隻普通的麋鹿!”反應過來的伯邑考,聞言頓時便是沒好氣的輕聲道。
說話間,眉頭微皺的掃了眼大帳中央低頭單膝跪著的一個將領,轉而當先走到姬昌身旁恭敬拱手行禮道:“父親!”
“父親!”隨後過來同樣施禮恭敬喊了聲的姬發。則是忍不住忙道:“這是怎麼回事啊?戚將軍怎麼跪著?還有這麋鹿。。。”
話未說完,看到姬昌略微冷下來的面色。姬發頓時便是明智的選擇了住口。
轉而眉頭皺著的姬昌,便是揮手道:“好了,都出去吧!”
“是!”當先應聲的伯邑考,便是直接拉著眉頭微皺一臉疑惑的姬發向著外面走去了。
那跪在地上的將領,也是如蒙大赦般的忙恭敬應聲起身向外走去,腳步略有些虛浮酥軟的還差點兒栽了個跟頭,顯得很是狼狽。
“戚將軍!”大帳之外,不待那戚將軍離開,不遠處靜靜而立的伯邑考便是喊了聲。
聞言,戚將軍不禁忙上前對伯邑考和他身旁的姬發恭敬拱手行禮道:“末將拜見大公子,二公子!”
“戚將軍,到底怎麼回事?”不待伯邑考開口,姬發便是皺眉直接問道。
聽著姬發的問話,表情略有些不自然的戚將軍,便是無奈一嘆的忙道:“兩位公子,想必也猜到了一些,那頭正被救治的麋鹿,乃是末將射傷!”
“父親因為你射傷麋鹿,而怪責你?”伯邑考則是目光微閃的看向戚將軍。
點頭面上帶著無奈之色的戚將軍不禁道:“兩位公子有所不知,自從二十三年前開始,每次秋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