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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陸壓提劍在手,迎風大袖飄揚而來。雲霄娘娘觀看。陸壓雖是散修之輩,真有些仙風道骨。怎見得:雙抓髻,雲分瑞彩;水合袍,緊束絲絛。仙風道骨氣逍遙,腹內無窮玄妙。四海野人陸壓,五嶽到處名高。學成異術廣,懶去赴蟠桃。
雲霄不由對二妹道:“此人名為閒士,腹內必有胸襟,不可大意。看他到了面前怎樣言語,便知他學識淺深。”
陸壓徐徐而至,念幾句歌詞而來:“白雲深處誦《黃庭》,洞口清風足下生。無為世界清虛境,脫塵緣萬事輕。嘆無極天地也無名。袍袖展,乾坤大;杖頭挑,日月明。只有一粒丹成。”
陸壓歌罷,見趙公明,似乎沒有看到趙公明那要殺人的目光,徑直打個稽首。
“兄長莫急!”眼看趙公明欲要火起,雲霄不由忙乘青鸞上前道。
瓊霄則是忍不住冷然看向陸壓喝問道:“你是散人陸壓否?”
陸壓淡然自然的答道:“然也。”
瓊霄不由道:“你為何欲要害死吾兄趙公明?”
陸壓則是答道:“雲霄道友肯容吾一言,吾便當說;不容吾言,任你所為。”
雲霄不由秀眉微挑的道:“你且道來!”
陸壓遂道:“修道之士,皆從理悟;豈仗逆行。故正者成仙,邪者墮落。吾自從天皇悟道,見過了多少逆順。歷代以來,從善歸宗,自成正果。豈意趙公明不守順,專行逆,助滅綱敗紀之君,殺戮無辜百姓,天怒民怨。且仗自己道術,不顧別人修持。此是隻知有己,不知有人,便是逆天。從古來逆天者亡,吾今即是天差殺此逆士,又何怨於我!吾觀道友,此地居不久,此處乃兵山火海,怎立其身?若久居之,恐失長生之路。吾不失忌諱,冒昧上陳。”
雲霄聞言沉吟了下,皺眉良久不語。瓊霄則是忍不住大喝道:“好孽障!焉敢將此虛謬之言,簧惑眾聽!射死吾兄,反將利口強辯!料你毫末之道,有何能處。”
瓊霄怒沖霄漢,仗劍來取。陸壓劍架忙迎。未及數合,雲霄便是美眸虛眯的將混元金斗望空祭起。陸壓怎逃此鬥之厄!有詩為證:此鬥開天長出來,內藏天地按三才。造化宮裡親傳授,闡教門人盡受災。
雲霄把混元金斗祭於空中,陸壓看見。卻待逃走;其如此寶利害,只聽得一聲響,將陸壓拿去。望成湯老營一摔。陸壓總有玄妙之功,也摔得昏昏默默。一旁自有瓊霄親自動手,綁縛起來;把陸壓泥丸宮用符印鎮住,綁在幡杆上。
碧霄則是對聞仲道:“他會射吾兄,今番我來射他!”
聞仲遂傳長箭手,令五百名軍來射。箭發如雨,那箭射在陸壓身上;不一會兒。那箭連箭桿與箭頭都成灰末。眾軍卒大驚。聞仲一看,也是有些驚訝駭然。
“哼,裝神弄鬼!看你可能擋得住金蛟剪!”冷哼一聲的趙公明。便是忙祭金蛟剪。
陸壓看見,不由朗笑道:“吾去也!”
說完,陸壓便是化道長虹,徑自走了;來到篷來。見眾位道友。
燃燈忙問:“混元金斗把道友拿去。如何得返?”
陸壓道:“他將箭來射吾,欲與其兄報仇。他不知我根腳;那箭射在我身上,箭咫尺成為灰末。復放金蛟剪時,吾自來矣。”
燃燈不禁道:“公道術精奇,真個可羨!”
陸壓則是目光微閃的開口道:“貧道今日暫別,不日再會。”
聽著陸壓的話,水冰靈不禁秀眉微皺的雙目虛眯了下,卻是沒有開口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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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次日。雲霄共五位道姑與趙公明齊出來會姜尚。
姜尚遂帶領諸門人,乘了四不相。眾弟子分左右。姜尚定睛,看雲霄跨青鸞。怎見得:雲髻雙蟠道德清,紅袍白鶴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