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老人,未免也有些丟份了吧?不怕陰德有虧,不得善終嗎?”小道士看著那刀疤臉男子問道。
刀疤臉男子則是眯眼打量了小道士一番,轉而咧嘴一笑道:“小兄弟好本事!奈何我等兄弟早就罪孽不小,也不在乎多添一份。不過,既然小兄弟這麼說了,我給你這個面子。告辭!”
“兄弟們,我們走!”說著,那刀疤臉男子便是徑直轉身離去。
帶著手下兄弟走到那大刀落地的地方,拾起大刀的刀疤臉男子,不由轉而看向準備上前扶起程咬金的小道士朗聲問道:“小兄弟,不知怎麼稱呼?在下劉德!”
“薛丁山!”對刀疤臉劉德微微一拱手的小道士,便是淡笑回應道。
“薛丁山?好,我記下了!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後會有期!”點頭說著的劉德,便是帶著手下弟兄快速離去了。
略微搖頭一笑的薛丁山,不由上前俯身欲要將程咬金扶起來。
“哎呀!不行,我的腰閃了!”程咬金怪叫一聲。痛得直咧嘴。
見狀眉頭微皺的薛丁山,伸手撫過程咬金的腰,微微一用力。剎那間只聽得一聲清脆的骨骼脆響,旋即雙目微瞪的程咬金,便是緩緩站起身來,活動了下身子,面露喜色道:“哈哈,太好了!俺老程沒事了!小兄弟,好手段啊!”
“對了。你這小子,對那幫山賊,何必手下留情?他們連我老人家都要殺。簡直喪心病狂!”轉而程咬金便是沒好氣的瞪了眼薛丁山道。
有些無法適應程咬金這如天氣般變化多端的態度,薛丁山不由搖頭一笑道:“老人家,我是道家之人,不好輕易殺人的。再說。那些人。不也沒有傷到你嗎?”
“嘿?道家之人不傷生?俺老程還以為只有佛家的和尚不傷生呢!”說話間的程咬金,不由狐疑的看向薛丁山道:“剛才你好像說你叫薛丁山是吧?”
薛丁山一愣,隨即便是對程咬金拱手笑道:“不錯!老人家,不知如何稱呼?”
“呵呵,真是你啊?丁山?”程咬金一聽頓時驚喜的瞪眼看向薛丁山:“我,老程啊!程咬金!聽說過沒?”
薛丁山一頭頓時雙目微瞪的看向程咬金:“程老千歲?您怎麼會在這兒啊?”
“哎!別提了!”程咬金一聽頓時搖頭喪氣無奈道:“前些日子,你爹掛帥出征,西征西涼。連破界牌關、金霞關和接天關,幾乎兵不血刃拿下了鎖陽城。可是。我們卻是中了西涼大元帥蘇寶同的奸計了。現在,朝廷大軍被蘇寶同的數十萬大軍困在鎖陽城內,那是成了甕中之鱉了啊!”
薛丁山頓時急了:“什麼?我爹被困?這是多久之前的事了?”
“哎,差不多半個多月了!我得趕緊回朝廷搬救兵去!對了,丁山,我看你武藝不俗啊!這一身好武藝,理當為國效力,為父分憂啊!”程咬金忙道:“我這次回朝,朝廷肯定是要派出二路大軍前去解鎖陽城之圍的。你跟我一塊回去,說不定能夠奪得這二路元帥的帥印呢!”
薛丁山皺眉猶豫了下便是連道:“程老千歲,丁山自然很想去就父親。可是,沒有師命,丁山不好擅自回去啊!起碼,我要和老師說一聲。”
“你老師?雲夢山的王敖老祖啊?”眉頭一掀的程咬金,不禁道:“這裡距離雲夢山,有好幾日路程來吧?這一繞,耽誤時間啊!朝廷徵西大軍危機,老夫現在是寸秒必爭啊!”
薛丁山忙道:“程老千歲!要不這樣吧!您先回去搬救兵。丁山現在便回山稟明老師,得到老師允許,立刻前去長安和老千歲匯合,如何?”
“也好!”沉吟點頭的程咬金,旋即便是皺眉無奈道:“哎呀!俺老程的馬跑了,這讓我如何趕路啊!”
薛丁山見狀不由一笑道:“老千歲,剛才我正是看到有一匹馬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