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邕與劉滄不時說些往年之時,打消沉悶氣氛,卻又無法迴避張讓之事。
蔡邕說的沒錯,張讓名聲不好,又與張豐失散多年,劉滄如今就算不搭理他也沒什麼問題,甚至表現對其不喜說不得還會受到外界讚揚。
不過劉滄又不可能讓蔡邕獨自前往洛陽,有劉宏撐腰,如今張讓‘殺很大’玩的比較瘋,若是因他害了蔡邕,劉滄怕是這輩子也愧疚難消。
“張讓真的很壞麼?”幾人心中多少都有些患得患失,蔡琰忽然開口問道。
說來張讓崛起也沒幾年,內宦勢力早前全是曹節那幫子老宦官在挑大樑。
家中很少提起內宦的事情,偶爾論及災荒,劉滄說的更多的也是劉宏,小蔡琰關於張讓的認知更多是來自鄉間傳聞,此時跟劉滄與蔡邕確認問道。
“嗯,應該算是很壞吧。”劉滄與蔡邕對視一眼,劉滄對蔡琰道。
張讓這傢伙,單純利己也就罷了,但他的利己完全跟害人掛鉤,實在沒辦法洗白啊。
“父親跟皓軒哥是擔心跟其相交有損德行?”蔡琰繼續問道。
蔡邕與劉滄再度對視,雖然不太想承認,但不得不說,兩人還都是俗人,確實比較在意這方面的事情。
“我記的,洛陽不是有個曹孟德便是宦官之後麼?”蔡琰眨巴著眼睛,向蔡邕確認。
“琰兒居然還記得幼時之事?嗯,宦官曹騰收養其父,其乃曹騰之孫。”回答蔡琰,蔡邕更似在給劉滄介紹。
“。。。”劉滄沉默,這個不用介紹,曹老闆,咱熟。
“曹騰與張讓不同,其奉事四帝,在士人公卿之中廣結善緣,孟德之父曾位列三公,足可見其良名之盛。”蔡邕明白蔡琰的意思,對其解釋。
“哦。”蔡琰點頭,看了眼身旁不安的張繡娘,給其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
“算了,多想無用,繡娘如今是何態度?若與張讓相認,對皓軒今後仕途或有不利。以老夫所見,你二人或可暫做遠遁,待老夫與朝中舊友相商,待可與張讓制衡之時,再行洛陽相會可好?”
一番思所之後,蔡邕對張繡娘問道。
在蔡邕看來,如今需要面對的主要問題在張繡娘身上,若是張繡娘帶著劉滄與張讓相認,恐怕他也就再難為劉滄鋪路。
不過就劉滄看來,他反倒沒這方面的忌諱,他更擔心因為他的關係,蔡邕這兩年會受到擠兌。
畢竟眼看黃巾都要爆了,那所謂仕途哪還有那麼多的以後,只不過如今的洛陽可謂龍蛇匯聚,劉滄不確定去那邊後還能不能安生的養他的牲口。
他可從來沒將自己的未來寄託在所謂的仕途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