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
“回家啊!”楊映嵐急急的說:“難道又在這等著韓硯和宋傾過來抓個現行嗎?”
韓墨抓著她的手腕緊了緊:“你就這麼怕韓硯?”
她頓時就挺直了腰桿:“誰怕他了?”
他突然就被逗樂了:“既然不怕他,怕他抓什麼現行?還有我們現在算什麼現行,我們做什麼了嗎?”
她無語,以前怎麼沒發現韓墨這麼邪氣的呢?這之前也見過幾次面,只覺得他的氣場太過強大,太過冷冽,不是自己能夠駕馭的了的,相比之下,還是韓硯更接地氣一點。
現在看來,她以前的想法真是大錯特錯。
她迎著他的眼眸,毫不畏懼:“深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不算什麼嗎?”
他用力一拉,她整個跌入他的懷中,邪魅一笑:“深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我真的應該做點什麼,否則豈不是辜負瞭如此的良辰美景?”
007 你要對我負責
楊映嵐聽了韓墨這句話,全身的細胞都進入一級戰鬥狀態,她想從韓墨的懷裡逃離,可是韓墨這樣一拉,腳更加痛了,她根本就站不起來。
“大哥!”她決定換一種戰略方針,不和他對著幹了:“我是你未過門的弟媳婦,人言可畏,你能不能先放開我,咱們有話好好說。”
韓墨看著懷裡的女人一瞬間溫順的跟個貓似得,卻在聽到她那聲大哥時,眉頭皺的很深:“叫我墨!”他霸道並且不容違抗的宣佈道。
她忍住想要作嘔的衝動,和韓硯談了幾年的戀愛,她也沒有叫他一聲“硯”,現在他卻讓她叫他“墨”。
她抿著嘴,死死不出聲。
他卻用嘴巴輕觸著她的耳垂,誘惑她:“乖,叫一聲!”
她本就瘦弱的身子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然後一種屈辱感悠然而生:“韓墨,你憑什麼這麼對我?就因為昨晚的意外嗎?我不管你相不相信,昨晚的事情我完全是不知情的,如果你因此認為我是個輕浮的女人,可以隨便輕薄的話,那麼我們就此別過,再不相見!”
邊說邊用力的推了一下韓墨,使盡全身的力量站起來。看也不看韓墨一眼,就要往外走。她真的很不懂,韓墨都知道昨晚的事情是宋傾設計的,為什麼還要這樣對她。
韓墨沒想到這個女人說惱就惱了,而他一貫沒有對付女人的技巧。他起身,擋住她前進的身軀,冷聲冷氣的說:“作為韓氏地產的總裁,我沒有始亂終棄的習慣,做生意如此,做人也一樣,所以我要對你負責!”
負責?她暗自好笑,難道他怕她賴上他不成?
“我謝謝你!”她實在是有些有氣無力了:“韓少爺,韓總裁,我不需要你對我負責,只需要你放我走,ok?”
他點頭,然後鄭重其事的說:“好,你不需要我負責,但是我需要你負責!”
楊映嵐真的想一口唾沫星子淹死他,他是要多皮厚,才能說出這樣的話啊。
“行!”她咬牙切齒:“你看我全身上下有什麼值錢的,你儘管拿去,就當我買了你一夜!”
他的臉果然就黑了,這話當他是什麼?
他不說話了,她心下叫好,繼續前行。
可是他的聲音又在後面響起:“這裡是城西的別墅區,現在是夜裡十一點,你確定你要這個樣子走回去,讓你爸媽看到你這個樣子?”
嘎,又一次凌亂了。楊映嵐就不明白了,自己怎麼就到了城西別墅區了,這裡打的都沒有,自己腳又是這個樣子,深夜回去果斷是不可能的事。
她回過頭,掃了他一眼,不滿的問道:“誰讓你帶我來這的?”
他雙手一攤,好不無辜:“某個醉酒的女人不管三七二十一爬上我的車,我只是本著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