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2/5頁)

她是不是傳文中的畫皮容不得人摸臉,怕弄花。

許昭平瞧著梁瓊詩笑得這般開心,便趁著梁瓊詩未發覺,低頭用剛剛卸下來的髮帶,將兩人的頭髮纏繞在一起。

“娘娘,贈奴的鐲子奴已妥妥的藏好了!此鐲可是奴家家傳!娘娘得了此物,便是奴定下的妻了。萬分毀不得!娘娘可千萬莫要弄丟了!丟了可就再也尋不得了。”

言罷,許昭平摟住梁瓊詩卷到被中,又滅了殿中最後一盞燭燈。

聽著宮人摟住自己滾進被中的聲音,梁瓊詩不覺又笑了一聲,她可不信什麼一見鍾情。這宮人口口聲聲道什麼夫妻,定是在逗弄自己。

“夜涼,娘娘可莫要踢被子!”許昭平攬著梁瓊詩,把下巴墊在梁瓊詩的肩頭,“聖上未來的夜裡,奴定會前來,娘娘與奴熄燭為號可好!大公公著實不易買通。奴與娘娘是命定的緣,娘娘莫要推開奴。若是今夜過了,娘娘還在奴的懷中,奴便不再把娘娘讓給聖上了可好?”

“嗯——”梁瓊詩聽著貼在自己後背的熱源輕聲的說著要與君王搶女子,還信誓旦旦的說這會夜夜來會她,不覺又笑出了聲,她突然不怕鬼了,甚至覺得這鬼似乎有那麼一星半點的可愛。可是要應她嗎?她可是知君王從來不會清晨造訪。可,僅是這麼一會兒她便喜歡上了這個宮人嗎?

她著實喜歡粘著她的人,君王也好,宮人也好,誰粘著她,她許都會存那麼點好感。可好感卻未必能成愛的信仰。

但為什麼不給自己一個機會呢?宮人比君王不是少了許多危險麼?甚至若是她們真的能相互依附,或許等到君王百年之後,她們……

君王百年?梁瓊詩被自己的念頭下了一跳,她怎會這麼快就對這麼個宮人敞開了心扉呢?難不成是她喜歡現在的自己?

梁瓊詩微還過神,卻聽到那宮人貼著她的耳朵又在呢喃,“若是娘娘不喜歡奴,奴便可消失了,換聖上前來,如若娘娘與他相處的更開心。奴便是為娘娘而生,不像聖上是為乾國而生。奴悠然入夢,只是為娘娘而來。也許娘娘某夜沒見著奴,娘娘這輩子便都不會再見了……”

不會再見了?為自己而來?這真的是鬼麼?

梁瓊詩任著一個鬼摟著他在她耳邊訴著情,她莫名的想到一個故事。說的是一個女鬼愛上了一個書生,她與書生同榻而眠百日便可白骨生肌,可那書生終究是誤了女鬼。因為同榻而眠是不可偷看!難不成是因為自己不可見,那女鬼才纏上了自己,也因為自己不可見,女鬼最終修得了女體,所以她自言是為她而來,前來報恩?

梁瓊詩一時好奇的轉過身,想試試宮人的身骨,宮人卻已經轉到了榻的另一頭。

“娘娘腳冰,奴為娘娘暖腳。”

話罷,梁瓊詩感覺到自己的腳被那宮人攬到了懷中,她能感覺到宮人的懷中極暖。

可那宮人的懷中極暖,定是因為她的腳極冷。那她……那她便投桃報李吧。梁瓊詩想了想,也如宮人那般環住了宮人的腳。

宮人的腳上繭子極少,甚至是光滑如玉,許是極少行步,梁瓊詩頃刻間又想起了那白骨生肉的女鬼。那般的鬼定是極有情意吧!

梁瓊詩往裡挪了挪,給鬼讓出半張榻,卻被一物件硌了背。

是君王的簫?

梁瓊詩沒敢鬆開手,若是這殿中有其他的鬼可怎麼好?可床那頭的女鬼似乎……應是不怕吧!畢竟她已是在榻上了多時了。

思慮清楚,梁瓊詩悄悄的把那簫也攬攬到懷裡。

許昭平抱著梁瓊詩的腳正準備入眠,卻察覺自己的腳被梁瓊詩的手攬到了懷中,不覺微微的翹起來唇角。而後她察覺到了自己的簫也被瓊詩攬到了懷裡,心中更是甜了幾分。

她莫名的想起了一首瓊詩摹的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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