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孤狼善雪回到客棧的時候,發現客棧裡再沒有了江白衣等人的影子。
他朝著店小二問道:“剛才坐在這裡的幾個人呢?”
“哦,他們已經走了。”
江南胤碩挑了挑眉,走了?
正當二人覺得奇怪,店小二從懷裡拿出一張紙條對江南胤碩道:“不過一位公子讓我把這個給你,還說讓你帶著這壺清酒回家。”
江南胤碩開啟紙條,發現只是一張白紙。
二人心中更加奇怪。孤狼善雪眨了眨眼:“這是什麼意思?”
江南胤碩搖搖頭。
白紙?一張白紙是什麼意思?
“真是奇怪,他們也不會不等我呢,難不成這白紙還有什麼深意?”
江南胤碩突然一頓,拿起酒壺酒拉著孤狼善雪走出了店門,然後走到一處安靜的小巷內,見四下無人這才將酒倒在了白紙之上。
只見紙上頓時有了變化,紙上的字慢慢的現了出來:後有跟蹤,西南碰面。
果然如此,不著痕跡的朝身後看去,就只見那白牆之後一道身影匆匆閃過。
看來他們已經被跟蹤了……
孤狼善雪一驚:“這……”
江南胤碩將食指放在嘴上示意孤狼善雪不要說話,然後突然帶著她飛身而起,上了屋簷。身後跟蹤的人沒想到這麼快就被發現,也是一個箭步跟了上去。
江白衣等人此刻正在西南一處名為龍馬堂的堂口內。
幾人安靜地等待著江南胤碩和孤狼善雪,一道穿著粉色羅裙的少女翩翩而至。
“我是龍馬堂的右師香兒,堂主命我備了薄酒,還請各位移步享用。”
“我們還有同伴未到,謝謝你們堂堂主的好意!”
“諸位不用擔心,另外兩位客人也已經在來的路上了。有我們的一路護送,你們就放心吧!”
“既然你們可以直接護送他們來到這裡,又為什麼要多此一舉的?留一張白紙條又是何以呢?”三醜抱胸問道。
香兒微微俯身回答道:“此事全憑堂主吩咐的,屬下只是按吩咐辦事。”
“你們堂主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幫我們?”
“諸位就不要為難我了,堂主的事情我們不能過問,諸位如不入席那便就請在此處喝茶等候吧!”
說完,香兒緩緩退身離去。
三醜笑了笑:“這一路要殺要攔我們的人不少,這幫我們的人倒是少見。這麼客氣的更是一個沒有。”
孤狼寒也是一聲輕笑,說道:“三醜此話不對,瞧這裡美女如雲,這說不定是那位堂主看上我們哪位公子了呢?”
江白衣瞥了一眼孤狼寒。
“說不定還真是熟人。”
他們所在的地方,是一個正廳,向來正廳都是用來接待貴客的,若不是熟人,他們又怎會是這樣的待遇?
這裡的裝飾,一面牆滿是筆形簡單的墨畫,看似簡單,實則複雜。
看到這裡,孤狼寒突然起了身子。
一雙手撫摸在那壁上的畫上:“這堂主倒是奢侈,竟然都是名畫,連去大都都未曾見過這樣的的大作之筆,真是好畫。”
江白衣垂下眼,這些看似普通的畫,實則暗藏玄機。每一副畫都十分簡單,卻都藏著殺機,想來是為了震懾他們也不無可能。
就在這時,江南胤碩和孤狼善雪也到了龍馬堂。
“這裡是什麼地方?”
“別問那麼多了,其實我們也不知道這什麼地方,不過這堂主好像跟我們很熟。”
“在這天馬城,我們還有熟人?這一路上,哪個不是對我們惡語相向哪個不是要殺要剮,還有人幫我們?也是奇怪。”
孤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