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要寫這麼一個女主呢OTZ(我也不造啊!
年快要過完了,我也要加油!也祝喜歡石姑娘的親們2016好運連連~
☆、滿意
滿意!
給祖父的壽禮,他有什麼不滿意的?
見廖氏高興,孫璞玉也不忍拂了她心意,讚道:“外祖家真是客氣了。母親也是,便是祖父壽辰,也不該叫外祖母如此破費,何況祖父人在京城,今年未必會在家裡過壽。”
“是是,是我一時疏忽,忘了囑咐。”廖氏笑容一僵,又快速地掩了過去,“不過送都送了,也不好拂了你外祖母的好意,咱們便先收著,你外祖父總要回來的。”
“母親說的是。”孫璞玉道。
廖氏清點完壽禮,在孫璞玉的攙扶下回了花廳,母子二人飲了一會兒茶,廖氏突然道:“阿棋,你還記得答應母親的事嗎?”
孫璞玉想了想,隨即道:“母親可否提點一二?”
廖氏臉色一沉:“白知府的壽辰也在下月,你白姨母平日對咱們家照顧良多,知府大人身居要位,壽辰時定要避嫌,倒不如我們趁著過年,去拜訪一下你姨母和表妹,把禮提前送去。你可是答應了與母親同去的,怎麼,你忘了?”
孫璞玉一拍額頭:“正是,正是,怎麼會呢,兒子都記得。”
這事孫大夫人曾在他耳邊唸了許久,如今他對白家倒也算輕車熟路,去拜個年而已,以母親和白夫人的交情,這是應該的。至於白瑞嬌……白姑娘也曾為石聆的事幫他良多,他理應親自道謝。
廖氏見孫璞玉並無反感,心中大石似是放下,又和顏悅色起來:“既如此,你便準備準備,明日一早,我們便去白家。”
孫璞玉不疑有她,恭敬地道了聲“是”。
隨即,他像是想起什麼,有道:“母親,那白姑娘……”
廖氏眼睛一亮,喜上眉梢:“如何?”
孫璞玉嘆氣:“母親,我知道母親屬意白姑娘,只是,白姑娘貴為知府千金,我們不過一屆商賈,怕是高攀不上。況兒子已經有了心儀的物件……”
廖氏臉色一沉,一句“孽子”幾乎就到了嘴邊,卻在看見孫璞玉認真的表情時,強吸了一口氣,咬牙道:“你是當真看上那個什麼石琮秀了?”
“兒子尚不知道石姑娘心意。”孫璞玉聽著廖氏語氣不善,又抬頭道,“母親今晨不是還說——”
“行了行了!”廖氏有些煩躁地起身,“我說了不管你,就不會管!我不喜歡她就是不喜歡,你也不用跟我說些好聽的,只需記得答應我的事便是。我乏了,想歇息,你也回吧。”
孫璞玉心知母親願意退步已是不易,又怎會在這些小事上忤逆她,便也就此告退,回了院子。
翌日一早,孫璞玉起了個大早,收拾妥當,便如約去接廖氏,想著早去早回,下午再去看看石聆氣消了沒有。
他想好了,這事不能急,之前被袁清打亂了陣腳,他便有些冒進了。成親是一輩子的大事,得讓人家姑娘有個考慮的時間,他自認是個好歸宿,希望還是挺大的。
於是孫璞玉高高興興地出了院子,卻在見到門口的車隊時一驚。
五大車的箱子,都用紅綢子綁著,其中有些他還見過,分明就是昨日外祖家送來的“壽禮”。孫璞玉皺眉,便是母親來不及準備賀禮,也不必直接把外祖家給祖父的壽禮拿過來,何況白知府是個顧惜名聲的人,大年初二這樣興師動眾的去拜會……這不是給人添堵嗎?
孫璞玉上了馬車,對早已坐定的廖氏道:“母親,你這是幹什麼?”
“什麼幹什麼?”廖氏冷冷地道,“不是說好了今日要去白家拜訪,你反悔了。”
“那這些禮物呢,都是給白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