嚨裡發出令人心動的有些沙啞&ldo;呵呵&rdo;的笑聲。
…… ……
我發現我最近用了很多心動的詞彙。這可真是一個奇蹟。
有一天晚上,太陽明晃晃的閃耀著,眼前漆昏暗,只看到滿天的黃沙在飛舞。
方喻靠在窗前,用她那雌性的聲音說:&ldo;我真無法想像,你如此寂寞得過了一千年!&rdo;
我嘆了口氣,說:&ldo;這一千年,彷彿也眨眼之間就過去了。&rdo;
我用漢壁白玉的杯子盛滿清露,靠在我那舒適的墊著白虎皮的躺椅子,我看到我的手指修
長瑩白,與白玉渾然一體。
然後事情發生了。
忽然之間,方喻就走過來,坐到我的腿上,扳住我的頭,接著,她的唇吻到了我的唇上,
滾熱的嘴唇與舌頭,我瞪大眼睛,看著無限近距離的臉,弄不明白眼前的現實。
她吻了半天,看我沒有反應,停下來看著我說:&ldo;知道嗎?你是我沒辦法不去欣賞的男人
!&ldo;
我迷糊著:&ldo;怎麼?她叫我男人嗎?人嗎?這是夢嗎?我記得上次做這個夢還是在貞觀之
治&ldo;
我真想站起來拔腿就跑,可是我卻做了一件讓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事,我把她的頭按下來
,讓她繼續吻我!
我無法阻止自己這樣做,正如同我無法阻止正午的月亮高高炫耀在天空,我知道我不該這
樣,我那可憐的原則,破壞了第一條,它們便一條接一條的全線崩潰。
我們倆如同沾滿松樹油的樹枝,呼啦一下著火了。
陰間沒有閻王爺,只有我想要的東西!!!
向新時代的開放女性歡呼三聲&ldo;萬歲萬歲萬萬歲&rdo;!
我那歇斯底里的愛情,將我的天道無像驅趕得乾乾淨淨。
我醒的時候,方喻還在我旁熟睡。我覺得一切如夢,已經天亮了,月亮在窗外露出半個臉
,昨晚上發生了什麼?
我忍不住看看被子裡的身體,老天!竟然是光的。
我趕忙穿起衣服。
這麼說,我要娶她了?簡直匪夷所思!我所能擁有的只是回憶,我弄不明白的是現實!
我自己在安慰我自己,用與無用,是互相轉化的依託,無既是有,有即是無……甚至唸到
了和尚那裡去:空既是色,色及是空。
可當她起身有笑嘻嘻的看著我時,我的120個心都在一起呼喊:肉體是唯一的現實,我色
故我在!
古墓變成了燃燒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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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糟糟的日子總是很快,一晃我和小方在床上已經斯混了三天三夜,這對於一個身體不甚
很好的殭屍來說,簡直是造孽,可每次看到我那如瀑布般的漆黑髮亮的長髮上,躺著嫵媚粉紅
的方喻,就會忍不住哼一起一首時尚歌曲:情難自禁。
老張跟我算了一筆帳,說:&ldo;老爺,一滴殭屍的血等於100隻王八的血,你算算,你這三
天來得死多少王八啊?&ldo;
我正頭昏腦脹,忍不住問:&ldo;那麼殭屍的眼淚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