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和自己,楚韻歌知道那是嫣然將自己的策略告訴獨孤落日,他正在將那些策略一一化為命令傳回安楚。
傍晚時分,戀戀不捨的回到自己的車上,迎面看到的,卻是司馬寒煙結冰的臉,楚韻歌看著她,突然覺得無比的疲憊,疲憊得不想說話,不想再面對這樣一個冷冰冰的人。
“楚韻歌,你不覺得這幾**太蠢了嗎?”司馬寒煙一武開口,便是如常的尖刻,“你應該知道贏嫣然是在利用你,她在利用你解決安楚目前不可能解決的……”
“我知道,”楚韻歌平靜的走到椅中坐下,“如果沒有其他的事,請回吧!”
慢慢坐在楚韻歌對面,司馬寒煙眯著眼睛盯著楚韻歌,她的神情彷彿一隻冷傲的貓,正俯視著天下的蒼生,這樣的神情,比嫣然更加的冷厲,可惜她不是安楚的皇帝,否則,那個國家勃勃的生機將會被扼殺!楚韻歌禁不住尖刻的想。
“你明知道贏嫣然在利用,你還要……”
“有的時候,有利用價值也是。一件好事,”楚韻歌冷冷的眨了眨眼睛,“難道不是嗎?如果沒有利用價值,我甚至不可能靠近嫣然……”
“你真是無可救藥,你覺得你還能。被贏嫣然利用多久,”司馬寒煙微微的笑了,“你應該看出來,獨孤落日對你的出現非常的不滿,他的為人你比我更清楚,他若恨你……”
“我真不明白你是笨還是假裝。看不懂,”楚韻歌冷冷的笑著,“獨孤落日,現在唯一的靠山就是嫣然,他所有的一切,包括獨孤家的輝煌都要靠嫣然,只要我對嫣然有用,他絕對不可能對我下手,他也明白,有的事,我可以說,但他不能,因為我若錯了,無關痛癢,但他若錯了,他在嫣然心目中的價值就會下跌,但若不那麼做,又不能解決困局,這個時候,有一個不在局裡的人出現,他高興還來不及,又怎麼可能會恨我?”
沉默,司馬寒煙眼中閃爍著被傷害後的痛苦,楚韻。歌卻覺得一陣釋然,這個女人真真的討厭,她難道覺得自己傷害別人是別人罪有應得,而別人傷害她卻是罪大惡極?
“這就是你們男人的虛榮心?”司馬寒煙終於恢復了。鎮定,甚至是冷酷,“一邊憎惡著別人的操縱,一邊又心甘情願的被人控制?我是笨,因為我想不明白,如你一般高傲的人竟然會情願變成別人手中的木偶……”
她當然不會明白,楚韻歌冷冷的揚起眉,看著緊。閉的車門,厭惡的回過頭,這個淺薄的女人如何能夠知道自己下一步棋應該如何走?利用與被利用是一種相當微妙的關係,她永遠也不會自己今日為來日埋下了怎樣的伏筆!
疲憊的靠在錦。凳上,嫣然突然覺得自己實在太累了,今日接連發出了七道聖旨,每一道幾乎都是十萬火急,透過與楚韻歌的交談,她發現自己施政過於草率,許多的事沒有想清楚前因後果便倉促的推行,就如同大試一般,也許自己的初衷是好的,但是往往事與願違,難道自己真的不適合當皇帝?
“皇上,”抱著小芷的獨孤落日小心翼翼的走到小床邊,將他慢慢放在床榻上,再輕輕的拉好屏風,微笑著回過身,“小芷睡著了,聖旨已經發下,今日可以好好的歇息……”
“落日,”嫣然微笑著抬起眼眸,“坐吧,你也累了一日了……”
坐在她對面,斂了眉眼,伸手提起茶壺,輕輕晃動,“茶水涼了……”
“落日,”嫣然緩緩斂了笑,“在這裡,除了小芷再無旁人,我想你說實話,你覺得朕是一個好皇帝嗎?”
“不是,”獨孤落日放下茶壺,甚至沒有一絲的猶豫便應了,說完,他抬首對嫣然燦然一笑,“不是,我覺得你不是。”
“不是嗎?”嫣然眯著眼睛,就像一個頑皮的孩子,“真的不是嗎?”
“皇上,這世上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