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楊皓塵睜大的眼,李曉銘解釋到,此刻的姿勢是實在有點詭異。
“胖子?”楊皓塵眨了眨眼。
“什麼?”李曉銘不知道楊皓塵又在搞什麼鬼。
“再給我唱一遍那個《死了都要愛》。”楊皓塵的聲音不大,甚至帶著淡淡的溫柔。
李曉銘:“……”
“很想聽。”
“為什麼?”
“因為,你是除了我媽,唯一一個可以把那首歌唱出溫柔感覺的人。”
“可是,你那天不是醉了嗎!”李曉銘有點咬牙切齒。
“校園論壇裡,我聽了,那是你唱的,根本不是我唱的。”楊皓塵的手靠在腦後,絲毫不介意李曉銘還居高臨下在他上方,他半眯著眼,似乎在回憶什麼,“從那時起,我就知道,你一定是一個很溫柔的人。”
所以,你是在間接表達人善被人欺這件事情嗎?李曉銘無奈,卻是很自然地趟在了楊皓塵身邊,然後寂靜的夜裡響起了溫柔的聲音“……死了都要愛,不淋漓盡致不痛快……”
……
挺舒服的,這個抱枕真軟——這是楊皓塵一大早醒來唯一的感覺,然後隨手還揉了揉那大型“抱枕”,等等,軟的,熱的?!手感還不錯……等等!最後是什麼鬼!
結果抬眼一看,自己正與一個人緊密相擁,在清晨的光芒下,那人白色的肌膚幾乎閃閃發光,毫無瑕疵,就是肉多了點,不正是那死胖子?簡直要嚇人。
“啊!死胖子你怎麼到我床上了!”然後,幾乎是下意識的一腳,可憐的李曉銘被楊大校草狠狠地踹醒。
“你是抽風了嗎!”李曉銘其實有點淡淡的起床氣,一大早被踹醒什麼的絕對不是什麼好的體驗。
楊大校草才不和他講什麼理,昨晚這人不是自己去隔壁鋪床了嗎?怎麼又睡自己床上了?一大早摸到這麼一團肉,嚇得他還以為自己是帶了個妹子回來,這種感覺不要太恐怖。
“你才抽風了!說,在我床上睡也就算了,幹嘛抱著我睡?”楊大校草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樣子。
“你看清楚,是誰抱著誰!給你當一晚上抱枕你還想怎麼樣?”李曉銘一臉黑線。
楊大校草果斷迅速地收回手腳。
李曉銘:“……”
……
晨起尷尬事件很快就過去了兩個人倒也不是糾結一件小事的人,恩,雖然都是屬於想背後默默“報復”回來,但表面上還是很融洽的,至少是一起“睡過”的人了啊。
這天中午李曉銘還是在某個校草的要求下準備了午飯之後才回學校,幾乎要把他們學校等他參加比賽的老師氣死,還以為他們學校第一名也落荒而逃了。
自然,李曉銘比賽絕對沒有什麼問題,但其實某個校草的比賽才是問題好嗎?雖然只是一個口頭演講,但絕對要比書面競賽要困難得多,所以,每當看見某個校草懶洋洋幾乎從來不準備題材時,李曉銘簡直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這次比賽你知道要怎麼準備嗎?”李曉銘面無表情地遞過一粒核桃仁。
某位校草只是懶洋洋地接過,連謝謝也不曾說一聲,很大爺。
“知道,不就是去上面說幾句話嗎?”楊大校草表示他也是做過新生代表發言的,每次他往臺上一站,下面絕對歡呼起來。
李曉銘對他的心思可是瞭解得很,毫不留情地潑冷水:“那我告訴你下面的評委不是十五歲的腦殘少女,而是七八十歲的老頭子,你還是對自己的魅力那麼有信心嗎?”
楊皓塵幾乎要被口中的核桃嗆死:“你說什麼?”
“你沒有看比賽說明和大綱嗎?”李曉銘簡直無語。
“還有那東西?”楊皓塵驚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