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麼?”低沉好聽的男音自身後響起。
聽到這話的時候,何夕正雙手合十,口中默默唸著只有茅山道士才能聽懂的咒術。她被嚇了一跳,就要自湖邊一跳而起。又因雙腿長時間跪坐已然麻痺,她兜頭兜腦就要栽進冰冷湖水裡。
她身後的男人自然不會讓她就這般落入水中。
何夕被年輕的太子抱在懷中,枕著他溫熱的胸膛,聽著他好聞的氣息,她頓時生出一種無限感慨來。
然而,何夕尚未來得及感慨出心中全部所想,兩人間的旖旎便被一聲柔美女聲打斷了,“殿下——”
何夕自太子殿下懷中起身,斂了*的長袍,低垂了頭,臉觀鼻鼻關心,不說話了。
望著眼前這顆脆弱的小腦袋,年輕的太子心中突地生出莫名煩躁來。他側首,那一邊,他的未婚妻子,正殷殷注視著他。美人畢竟是美人,縱使那麼隨意一瞧,目中亦是水光瀲灩的。
“過來。”他朝美人伸手,卻並未離開何夕一步。
年輕的太子攬過美人的腰,“這是我太子府的幕僚,擅使……茅山道術。”
美人便輕輕“啊”了一聲,許是覺得何夕的樣貌對自己夠不成威脅,美人笑得愈發動人:“原來世上真有茅山道術,可否請這位姑娘演示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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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5…03 故居深(11)'
美人便輕輕“啊”了一聲,許是覺得何夕的樣貌對自己夠不成威脅,美人笑得愈發動人:“原來世上真有茅山道術,可否請這位姑娘演示一二?”
世上怕沒有幾個男子能拒絕得了美人如此楚楚動人的請求吧。
太子的目光便落在了何夕身上,然而,未待他出言,眼前的小腦袋便揚了起來。何夕相當正色道:“回殿下,茅山道術乃邪門歪道,有所求必先有所付。有得有失,道術才得以施展。想看何夕的道術,不知這位小姐預備拿什麼來換。”
“這……”美人被嚇住了。
何夕驕傲地一揚首,面上寫滿了——我是靠本事吃飯的。
“何夕回去了,殿下請自便。”說著,也不待她的殿下准許,她便自小湖邊屐了鞋,揚長而去。
“殿下的幕僚都是這般……”美人想說什麼,臨頭到來卻住了口,因她看見年輕的太子又現出那般怔忡的神色來,對著那個茅山女道士的背影。
“有所求必先有所付……”太子殿下喃喃自語的聲音消失在了風中。
離槡帶我來到一處宅院,看得出那曾是大戶人家的居所,雖破落,卻依舊能辨出幾分昔日的輝煌。
這宅院有個很特別的名字——伽藍寺。可它顯然不是一間寺廟。
天空中突然飄起小雨來,雨紛紛,故居里草木深。
有雨水濺落在石板上,好似迴盪著亙古的扣人心絃的聲音。
我跟在離槡後頭,離槡所過之處,草木生長,舊景換做新顏。一時間,這一處院落,燈火輝煌。
我已多次見離槡使過這一招——還原了此處興盛時的模樣。我沒有為此感到驚奇,但令我意外的是,這一草一木,一景一物,都讓我覺得分外熟悉。
長青的樹木林立,我彷彿能看見稚嫩的少年踏了月色而來,推開廂房的門,那裡面的一切,美好又旖旎。
我回過神來,卻是離槡在房門前喚我。
我看向他,他正注視著我,面上有憂色。
我便撥出一口氣,朝他笑笑。身子敏感不是我的錯,但若將旁人的悲傷當做我的,我就真沒救了。
屋子裡也是極適宜居住的,有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