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依然還沒有想起來。不過請您放心,我會一直追隨著您的。”
陳玉抬起來準備撫摸這個少年頭頂的手僵住了,瞳孔猛地收縮,阿吉果然是認識以前那個他的人!陳玉記起阿吉把他推出石室時說的話,還有交給他的盒子。然後他在海底秦墓裡尋到了盒子的鑰匙,發生在他身邊的事,似乎一件件都有了緊密的聯絡。
這聯絡就像一張看不見的網將他緊緊束縛住,怎麼掙扎也擺脫不了。
陳玉一把推開阿吉,雙手用力抓住他的肩膀,氣憤地盯著他,最後控制著情緒,嘶啞著問道:“你說的是什麼我不明白,我能想起來什麼?你不怕我根本不是你想的那個人?”
看著明顯在緊張的陳玉,阿吉楞了一下,隨即溫和地笑了起來,那笑容有些不符合這個少年的年紀。他略微踮起腳,湊到陳玉耳邊用僅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我不明白您為什麼要否認那個高貴尊崇的身份,不過,我是您留下看的看門人,我當然能認出自己的主人。而且,您最近遇到的反常的事情越來越多吧。”
“被牽扯到這件事情裡的人,都沒有退路。若大家知道您的身份,來的人恐怕更多。事情只是剛剛開始,您最好早作打算。不過,不管您選擇什麼,我都會守衛在您身邊的。”阿吉信誓旦旦地說道,同時給出了建議。
陳玉低下頭,臉色蒼白,過了好一會才抬起頭問道:“那麼,給我講講之前的事,包括那個該死的身份。”
阿吉笑了笑,正準備說話,忽然用手捂住陳玉的嘴,側耳傾聽著什麼。陳玉沒有聽到任何聲音,疑惑地看向阿吉。
阿吉用手示意陳玉不要說話,然後小聲說道:“有人來找您了,這事我以後和您解釋。我會在暗處保護您。”
阿吉說完,轉身迅速從後門閃了出去。
與此同時,封寒推開鐵門,殺氣騰騰地走進來。在看到陳玉的瞬間,封寒的表情緩和下來,眼裡有著某種類似擔憂的情緒。
在那樣的目光下,陳玉沒來由地心虛,自從知道他另外一個可能的身份後,這種心虛的次數就與日俱增。
舔舔乾燥的嘴唇,陳玉決定先發制人:“你到哪兒去了,就因為找你,我差點被綁架。要知道,我之所以遇到這些,都是因為你把我這個完全無辜的人扯進這事情裡的。”由於同樣的原因,陳玉下意識地將自己描述得非常無辜,甚至還因為熱心受到同居人連累。
封寒淡淡地掃了四周一眼,轉頭看著陳玉認真地說道:“你放心,只要我在,你就不會有事。”然後揚了揚手裡的攝像機,說道:“剛剛有人跟蹤我們,我過去處理了一下。”
陳玉驚疑不定地接過黑色攝像機,裡面全是他和封寒的照片,從他住的小區外的一條街到這裡。
小區裡面倒是沒有,陳森在那裡有家分店,大概怕打草驚蛇驚動陳家。
跟蹤他們的到底是誰,和綁架他的王苗他們是不是一夥的?想到王苗,陳玉忽然一激靈。他忽然記起王苗說話的聲音清脆動人,而當年嚮導的女兒黎瑪假扮王苗的時候,因為聲音不能模仿,故意用沙啞的聲音說話。也就是說,這是王苗本人。
那麼,她現在跟嚮導和那些村民在一起?那些人是什麼身份?說起來,都是因為那些人,陳玉才和封寒扯上關係。王苗又為什麼幫他們?
陳玉頭疼的時候,封寒拽著他往外走。豹子正在車窗裡撲騰著,用爪子死命拍打車窗,提醒這對不負責任的家長不要把兒童丟在車上。
開啟車門,陳玉將理不清楚的思緒暫時放在一邊,拍了拍激憤的豹子,決定先帶小傢伙放風。
於是,像所有遛狗的人一樣,陳玉和封寒格格不入地坐在公園的長椅上,這公園有專門的貓狗等寵物娛樂場所。
封寒問道:“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