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一點是我怕得病。
我和夢潔忘情的接吻,兩條舌頭如水蛇似的相互交錯在一起,一嘴的黑人牙膏味。吻了許久,慾念已經戰勝了理智,小嫻的圍巾,小嫻的照片,小嫻的一眸一笑,都被遠遠的拋在了腦後。
我的嘴唇一路往下,停留在她的胸口,我已經不甘這樣與她隔著一層衣服宣洩,猶如隔靴搔癢,毫無感覺。我說我幫你脫掉吧,她點點頭,配合著我脫去睡衣。
或許很多人都有這種感覺,當激情上升到頂點的時候,就想找宣洩的突破口,無論你是拍桌子或是出外面打架,一定要弄的自己身疲力盡情緒才會漸漸的平復。但現在這個樣子顯然不是拍桌子和打架能解決掉的事。桌子是玻璃的,我怕一巴掌拍下去桌子粉身碎骨不說還弄我一手玻璃碴,而打架我顯然不是夢潔的對手,別說她現在四肢健全,就是讓我一胳膊一腿我都未必打的過,所以我採用了從原始人開始就會的一種方式。
脫去睡衣的夢潔顯得更加的誘人,平滑的小腹,纖細的小蠻腰,以及修長的雙腿,無時無刻不在刺激的我的神經。我暗想如此完美的人就要屬於我了,於是更加急不可待。不到一分鐘,夢潔全身上下已經一絲不掛,而我就只剩下一個褲衩來遮擋我身體的重要部位。
夢潔雙手捂著胸部,欲推還休的樣子更讓我覺得無法自拔,我輕輕的撥開她的雙手用力的吻了下去。順便褪去我最後一道的防線。
我想:今晚就苟且了吧。
在即將生米煮成熟飯之際,夢潔忽然緊緊的抱住了我,在我耳邊輕聲的問我:“小偉,你愛我麼?”
這句話像一道利劍一樣劈開了我被慾念重重包圍的理智,如撥雲見霧一般。也不知道她這句話說的太不是時候還是太是時候。一下子,我清醒了。我想起了小嫻今天給我發的一條簡訊:你愛我麼?
我不知道小嫻是懷著怎樣的心情給我發出這四個字的,我沒有回。因為我還在彷徨我到底愛不愛她,雖然我作出了總結,但我想這樣回覆過去她肯定會傷心,可是到現在我忽然發現我作出的總結並不是十分正確。
初次見面的那種天真可愛的笑臉,三天來不眠不休照顧我的忙碌的身影,一起逛街,一起看電影,一起聊著連自己都不曾想過的人生理想。小嫻曾說:要和自己愛的人平平淡淡的過一生,不需要太有錢,但必須每天都很快樂的在一起。
世界上最動聽的話不是我愛你,而是快樂的在一起。
這句話,小嫻對我說過。
清醒過來的我一把推開夢潔,狠狠的扇了自己幾個耳光,然後說道:“對不起……”
可是到了這種地步,豈是一句對不起就能解決掉的?
夢潔怔怔的看著我,終於趴在床上嚎啕大哭起來。
一瞬間我感覺自己是那麼的混蛋,一下子,對不起了兩個女人。
我穿上內褲,從大衣口袋裡掏出一根菸點上,坐在床上看著大哭不止的夢潔發呆。
夢潔還是很不錯的,雖然不溫柔,但是心地很善良,人長的又不賴,身材也很好,並且家裡還有錢。如果按照老王的標準的話,夢潔還是一個十分有內涵有修養的人。這幾乎就是完美的女人,但是我現在的腦子不再是夢潔的影子,而是小嫻,那個告訴我快樂的在一起的小嫻。
我輕聲的說道:“別哭了,我知道是我不對,雖然我也知道現在說抱歉也沒有用,但……”
後面的話我沒有說下去,因為我聽見有人敲門。
我暗想誰大半夜的無聊的敲門呢?肯定是老王那小子被棒子吵的睡不著過來找我聊天來的。
我開啟門,一張讓我魂牽夢繞的臉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小嫻!
我一下子就懵了,氣喘吁吁的小嫻目不轉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