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說壞也壞,但輕易不發火。可是我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叫我死胖子,我胖麼?我只是有點豐滿而已。所以我怒了,我一把拽住那小子衣領:“操你媽,你再說一句試試看?”
這時棒子和老王趕忙把我按住:“算了算了,你來考試的別鬧事。”
我怒氣未消,但一想也犯不上和著傻X置氣,今天考試是主要的。我們剛要走,一個聲音又從我們背後傳來:“傻大個……”
棒子轉身又一把拽住那小子的衣領:“操你媽,你說啥?”
那小子以為我倆又會攔住棒子,更加囂張:“說你傻大個,你聾啊。”
棒子一拳就揮了上去,那小子的眼鏡頓時就飛的無影無蹤,一下子懵了。
他沒想到棒子真的敢打。
無論在哪所學校,打架鬥毆一直都是最惡劣的行為,稍微嚴格一點的學校直接就可以開除打架鬧事者。但棒子現在已經今非昔比,救了校長孫子的命,現在連老師看棒子的眼光都不一樣了。而這不一樣的結果就是:只要棒子不把這小子打的住了醫院,屁事沒有。
俗話說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所以當棒子第三拳落在那小子的臉上的時候他跪地求饒了,是真的跪下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和老王頓時心裡一陣鄙夷,而棒子看到這小子惺惺作態的德行也一下子失去了興趣,一把把這小子推開:“操,一點都不像個男人。”
那小子練練點頭賠笑:“是是……我不是男人。”
棒子忍住了再一次揮拳的衝動,吐了口痰轉身走了,我問:“哪去?”
“抽根菸,順便再洗個手,手都髒了。”棒子遙遙的回答。
老王看了看仍在地上跪的那小子問道:“哎,你叫啥?”
那小子在地上找到已經碎了一個鏡片的眼睛陪著笑說道:“呵呵,我叫費天然。”
老王“哦”了一聲:“廢物純天然,名字起的挺貼切。”
費天然在地上呵呵的笑著:“呵呵,是是……”
老王聽後,臉色一變。急急忙忙的拽起我的胳膊出了門,我心下一驚,不是出什麼事了吧,出了門之後我問:“怎麼了?”
老王從口袋裡掏出一根菸:“有火沒?我忘帶火了。”
我說操,你這麼著急把我拽出來就為借個火?
老王看了我一眼,指了指身後門裡的那人:“這個人,要是進了廣播站,你要小心點。這人不簡單。”
我看了看在屋裡和沒事人一樣看書的費天然,若有所思……
第二卷21。初試
廣播站的初試如時舉行,六七十的座位擠了黑壓壓的兩百多人,有一多半都是女生,而門口還擠了一堆不來考試但卻睜眼往裡瞧的男生,看來老王並非特立獨行,有這種想法的人確實不少。
而還未考試之前,教室裡熱鬧非凡,後面有倆女生不斷的說著什麼,我往後湊了湊,豎起耳朵聽了半天一句也沒聽懂,老王在旁邊直嘀咕:這屆的新生素質怎麼這麼差。
我說:“可不,說了半天我一句都沒聽懂。”
“一個好看的都沒有。”老王接著把剛才的話說完。
我暗想果然立場不同,看待問題的角度也各異。棒子倒是沒有什麼事幹,趴在桌子上面睡覺,口水流了一桌子。我覺得棒子不去美國當議會議員真是可惜了,這麼吵居然都能睡得著。
老王在旁邊左顧右盼的,不斷的尋找目標,而我則再想考試的內容,不知道怎麼搞的,今年廣播站招新貌似要採取採編播一體的形式,也就是說你不僅得要讀得好,還得自己會寫。
我暗自神傷,好不容易認為找到了一份不用動筆的活,不想到最後還是要寫。這就和自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