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成功人士就是睡覺睡到自然醒,數錢數到手抽筋。綜上所述,看來我這個人已經成功了一半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現在的人老把成功和錢掛上鉤,就和警察拿槍得有持槍證似的,彷彿有錢就是成功,成功就是有錢。那要按這麼說這世界上成功的人可真不少,尤其是地府的,一燒就得好幾十億冥幣,直接能用錢把閻王砸入輪迴,自己上去當幹部去。
說實在的,我家並不是特有錢,頂多就能供我吃飽穿暖額外再上個大學,我和海波老王這種的真比不了。成功人士的子女至少是在未成年的時候都是成功人士,這是規律。你說一老頭一輩子掙那麼多錢幹嘛,還不是為了下一代吃飽穿暖過上好生活?這一點我爸爸就比不了老王他爸爸,老王的爸爸原來就是一五金商店的老闆,後來不知道怎麼倒騰上煤礦了,山西那塊就是煤礦多,多到至少是在老王爸爸有生之年是挖不完的。老王爸爸靠煤礦發了財,一發不可收拾,接連開了一個洗浴中心,兩家大型KTV,還有一個四星級賓館。這錢越滾越多,但老王的爸爸自己很節儉,每天光吃也就吃個一二百塊錢,所以這錢就沒花多少,全給了老王了。
老王拿上錢之後無惡不作,雖然說我們那塊是個小縣城,但是五毒俱全。什麼髮廊一條街啊,迪廳啊,到我們那打的,要不是車不能上去,人直接能給你送到房門口去。老王從十歲開始有了零花錢之後,就開始了烏煙瘴氣的生活,有時候還特意拉上我,說是親上加親。非要和我一起扛槍,一起嫖娼。當時我顯得稚嫩,沒敢上,老王顯得就異常成熟。剛進門服務員還叫我倆小朋友了,等老王甩了五百塊之後我倆瞬間就老了十幾歲成了先生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倆是侏儒呢。
我起身下了床,準備出去吃點東西,兩三天沒吃過一頓飽飯,餓的我胃都抽了。每天躺在床上就想,這怎麼好好的就黃了呢?我特後悔,真的,就跟祥林嫂似的。我想我不會再有愛情了,這麼好一個閨女活生生的我給弄沒了,心痛了。我本想了此殘生,但又一想在這人生地不熟的萬一死了還沒人給我收屍,就沒敢往窗戶上爬。我在床上鬱悶了好幾天,開學的前一天我想通了,咱要死也得死的光明磊落,不說戰死沙場馬革裹屍,起碼不能躺床上活活餓死。
下了樓,我沒往食堂那走,我以前看過一個漫畫,意思是大學的食堂都這樣:一人端著一碗米倆菜在那吃呢,剛嘗第一道菜的時候哭了,仰天長嘆:還有比這更難吃的菜麼?接著又嚐了第二道菜,又哭了:還真有啊。這幅漫畫給我的映象很深,所以一般我都不去食堂,但海波就天天去,有時候我就感嘆:這有錢人的想法就是不一樣。
我走到一家名叫老李包子鋪的小店門口,我看了看,招牌還挺乾淨,於是就邁步往進走,不想剛一進去就看見了消失許久的牛叉。牛叉依然神采奕奕,見我蓬頭垢面的進來,也不嫌髒,過來和我抱了抱,然後把我拉到座位上,這時我才發現這桌還有一個人,牛叉介紹說:“這我女朋友,叫小香就行了?”
我的頭有點大,扭頭低聲問牛叉:“小香?小香香?不行你告訴我她全名,怎麼的都覺得我和一流氓頭子似的。”
牛叉低頭和我私語:“她姓史。”
我悄聲回覆:“這名字起的確實那什麼點。”
牛叉低頭又道:“叫珍香。”
我差點拍案叫絕,這名起的太霸道了,說著我想起了什麼,我又問:“你不是就沖人名字才去的吧。”
牛叉一把掐我大腿上:“滾,我又不饞這味兒。”
對面的珍香見我倆嘀咕半天,問道:“怎麼了?”
我連連擺手:“沒事沒事。”然後我扭頭叫服務員:“把選單拿來,這裡的味都變了。”
ps:沒錢的時候我就特鄙視有錢的,但是當看見一乞丐蹲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