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參加防禦,他們正坐在之前叛軍的中隊指揮室中休息,這是突擊隊員的特權。
之前的突擊耗費了他們兩個大量的體力,現在必須要得到充分休息,以便於下一步突擊。
沒錯,阿爾法小隊還要突擊,向著第五大隊沒有完成的據點發動突擊。
叛軍盤踞在一個廢棄城市中防禦,東西兩端透過城市的四條主要幹道相連,佔領這四條幹道,意味著將對手徹底切斷成兩半,東西叛軍一旦不能彼此透過交通支援,敗亡就在瞬息之間。
現在第四大隊已經佔領了一條主幹道上的叛軍據點,確切的說,阿爾法小隊將這個據點佔領,但是,戰鬥還沒完,他們必須將附近的另一條幹道同樣佔領,否則第二軍團的戰術目標依然無法正常達成。
最壞的情況時,從對面發動鑿穿行動的第九大隊,第十大隊同樣無法完成任務,屆時第四大隊將不得不替他們一一完成任務,直到將這四條主幹道全部佔領。
只有佔領任務全部完成後,第四大隊才能進行短暫的就地休整,另一方面第二軍團已經派出士氣不高的預備兵團,從第四大隊開啟的切口跟進,屆時將接替第四大隊的守備任務。
所以,作為第四大隊的鋒矢部隊,作為鋒矢部隊最突前的拳頭,無論外面的作戰有多艱苦,張義和蘭蔻都必須坐在休息室裡,儘可能的恢復哪怕一絲體力。
“他們都在喊你惡魔呢!”
蘭蔻笑嘻嘻的看著張義,她充耳不聞外面的喊聲,低聲說:“我被叫成惡魔之友,嘿。”
張義不知道叛軍怎麼說他,他也不在乎這些,對他來說,戰鬥,並且活下去,最為重要。
想要活下去,就要儘可能的讓身邊的戰友活下去。
這是一個奇怪的現象,他身邊的戰友都是考生,都要報考帝皇學院,都是他的競爭對手,活下來的越多,張義面臨的競爭壓力越大,但是,張義仍然要竭盡全力讓身邊每一名隊友儘可能的活下去。
隊友活著,才能提供掩護,自己才能活得更長。
這是士兵的原則,與考試無關,與學院無關,只關乎生命。
“機械神教對惡魔這個詞很敏感啊,你要小心呢。”
蘭蔻善意的提醒。
張義笑笑,早在吉哈納4號行星上休整的時候,就有兩名軍方的隨軍牧師找到過他,希望張義在考核結束後加入機械神教。
雖然是是希望,不過他們語氣更像是一種命令,或者是,一種威脅。
一種必須如此的威脅。
他搖了搖腦袋,將這些都拋在腦後,調出系統面板,開始觀察自己的情況。
新的惡戰在即,現在除了休息,還要儘可能的調整好自己的狀態。
經過幾天不間斷的戰鬥,張義收穫了大量經驗值,他的人物等級也躥升了4級之多,現在已經接近15級。
除了屬性提高,他的種族天賦點已經允許他再點滿至少一個新的天賦,至於職業天賦點,他準備留著,在考核結束後,再決定投到哪個天賦上去,目前這些天賦已經足夠,只要不碰見那些星際戰士之流的對手,不過話說回來,真要是遇見星際戰士那樣的傢伙,再怎麼改變天賦,也是一個死字。
連續戰鬥讓張義發現了自己的弱點,或者說,他發現了那些隱藏屬性的作用。
比如智力,智力過低讓他的那些職業天賦持續時間都很短,在士氣高昂情況下,雖然能夠進行冷靜分析,但是顯然分析程度不夠。
雖然這些分析面對眼前這些對手還能有所斬獲,但是真碰上對方隊長或政委一級的對手,即使只是小隊長,張義也無法精確將對方的缺陷分析出來,到時候的攻擊效果就會大打折扣。
除了智力,張義也迫切希望將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