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兒嘴硬心軟,聽他說得不吉利,不由得嗔道:“說什麼呢,死啊活的,哪裡有那麼恐怖?我想你剛立了大功,你那皇帝也不至於要你命哦?”
蕭行遠微微一笑:“心兒,你覺得呢?”
江心兒扯了扯眉角,這些她還真不敢去猜,俗話說伴君如伴虎,抗旨罷工那可是殺頭大罪,到時蕭行遠是來了,恐怕回去後便身首分離了
這樣的話,喜劇就要變成悲劇了。她不過是生氣那麼久以來為他擔心,而他卻像耍白痴一樣什麼都瞞著她。出口氣也罷了,哪裡能真的要他的命。
“那怎麼辦?我總得要回去處理一下館裡的事情啊。還要看看,有誰肯跟我來京裡幫忙,家鄉的花田喜事還要不要繼續開,會不會有人接手下去繼續開著,還是乾脆賣掉。這些都要考慮都要時間去處理,你倒說得輕巧,好像今天回去明天就能再出來的。”江心兒皺眉道。
“不妨事,”小遠笑了笑道:“再等些時日吧,陛下答應過我,許我些日子休息的,到時我便能像以前那般,天天陪著心兒了。”
江心兒心裡一暖,柔情盪漾的,臉上不禁微微泛紅,別開了臉道:“誰要你陪了,今天不是有美人親自上門提親嗎?心兒不敢跟她爭相公啊,她那老爹一看就是個武將,就算是那美女也是英姿勃勃的,我估計惹不起。”
蕭行遠淺淺一笑:“蕭某剛才說過,此生非江心兒不娶,就算是公主上門,蕭某也是要同樣拒絕的。”
江心兒嘴一噘:“說得倒是好聽,萬一陛下賜婚呢,那該怎麼辦,你難道還抗旨不尊不成?”
此話一出,蕭行遠眉頭微微一皺,想了一會後又輕輕一笑:“這個不妨事,陛下他答應過蕭某,他不會勉強我的婚事。你也知道我身份很是特殊,若是身邊的女人不得力的話,辦起事來,極是不方便……”
“是嗎?好吧,小女子知道了。”未等蕭行遠說完,江心兒便不客氣的回了一句,一邊站了起來:“小女子就此別過,我可不敢在你身邊影響到你了,蕭大人珍重……哎呀”
江心兒話未說完,便被蕭行遠一把拉住,跌了下來。蕭行遠手裡一緊,順道一拉,江心兒的身體便拐了個彎,跌進了一個溫暖結實的懷抱當中。
“小傻瓜,蕭某此生,唯你不娶,這話我跟皇上會去說的。心兒,你記下了嗎?要不要蕭某……多說幾次?”蕭行道緩緩道,手上漸漸收緊,緊緊的抱著江心兒,不讓她亂跑。
面前的人好看得如明鏡清潭,剔透的眼眸清澈異常,不摻一絲雜質,這雙清透的眸子裡,只倒映著她一人,那淡淡的薄唇,聲聲訴說著,她是他的專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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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蕭行遠沒回蕭府,在悅來客棧裡開了間上房,與江心兒的房間緊緊相鄰。只要江心兒房間裡的門一開啟,肯定會見到蕭行遠蹦著出來,第一句話便問道:“要去哪裡?”
深怕一眨眼,她便飛了似的,被人緊張的感覺,還是挺好。江心兒看著那精明的蕭大人傻乎乎的樣子,頗覺值回票價。
第二天一大早,蕭行遠又搬了張凳子,坐在江心兒門前,背部緊緊靠著房門。待到江心兒房門一開啟,他便又栽到了地上,與上一次不同的,這次江心兒扶了他起來,蕭行遠心裡一暖,握著了她的手,緊緊的牽著她,走到哪也不放開了。
因為江心兒穿著男裝的關係,別人不知道她是女的,見著蕭行遠與她兩手緊握著,都看傻了眼,小二來問早安時,那臉色更是複雜異常。敢情古代對男男戀,也還是相當敏感滴,雖然不敢說這位大人什麼不好,卻也真有點看不過眼。
朱行道總算是出現了,早早的便在大廳裡等著蕭行遠和心兒下來,見著兩人如此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