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會稱一聲小兄弟。
但是許高飛確實還沒有受到過這樣的待遇,作為長河派派出去送邀請函的弟子,他就屬於長河派當中,沒有後臺,憑藉著自己的努力和略微的天分晉升到內門弟子的那批人。
平常被欺負不說,自然也飽嘗了各種世態炎涼。於是幹忙回答說,“孟校長,您折煞晚輩了,我叫許高飛,要不您就叫我高飛如何?”
“好,不就是一個稱呼。那高飛,我有一些事情想要問你。”
許高飛有些奇怪,自己這個在長河派都不太受人待見的內門弟子,能夠解答對面那位什麼問題?難不成要問我長河派的什麼機密?可是要有機密,我也不知道啊。只好道,“不知道孟校長想要問我什麼?”
孟白端起茶碗,微微地泯了一口杯子裡的涼白開,然後道,“其實也不是什麼要緊事,只是既然你負責向各個門派遞送邀請函,那麼想必一定會對所有參與的門派有些瞭解是吧?”
聽了這話,許高飛不禁鬆了口氣。
“這個是自然,像這一次參與長河論劍的門派,遍佈整個大明州。但是我們邀請的,大多是大明州還算有頭有臉的門派,尋常的武館之流,自然是入不了眼。”
“嗯,那麼你對濟世聖教,有沒有了解?”
“濟世聖教?”許高飛疑惑的問。
“哦,對了。應該說是佛觀。”
“原來是佛觀啊,別的門派要是讓我說個詳細,估計還真沒有什麼可說的,但要是佛觀,那麼可說的就多了。”
“這是為何?你也覺得佛觀很高深莫測?”
“高深莫測?這倒不會,只不過他們是唯一一個自己要求加入的,所以我記憶特別清楚。”
“你們不是隻邀請有頭有臉的門派嗎?這怎麼隨便一個門派都能加入?”
“嗯……這個我就不得而知了,總之是執法長老發了話。而且多一個門派又能怎麼樣呢?他們要是有那個能力,我們本來就應該邀請他們的。”
孟白道,“要是他們沒有那個能力,去了也是丟人現眼是吧?”
“對對對!沒想到孟校長居然也是這麼想的。”
孟白忽然發作道,“這麼想個毛線!我說你們能不能有點原則?”
“這和原則有什麼關係嗎?”一頭霧水的許高飛不明白的說。
孟白依然不依不饒道,“我是說到時候這些低階門派的人去了,一不小心把他們的弟子打殘,打廢了,這個責任誰來承擔?”
“啊?”
“啊什麼啊,回去和你們長老好好說說,最好也和那個佛觀也通通訊,就說他們要是不怕死的話,就儘管來吧。”
“我們只是一次友好的論劍,還沒有到了生死相逼的地步。”
“我也說了,我們只是友好的不小心把他們打殘打死,你明白嗎?”說完孟白就虎視眈眈的瞪著許高飛,讓本來就惶恐不安的許高飛更加的不自然。
他現在收回了剛才對孟白所有的好印象,沒想到又是一個不好惹的主。
“好,既然如此,那麼你該走了。”說完這句話,孟白擺了擺手送客。
許高飛只好站起身來向外面走去。
“校長,你這是要搞什麼?”等到許高飛走了之後,金元寶才問孟白。
“搞什麼,這麼赤裸裸的威脅,難道你沒有看出來?”
金元寶說道,“當然看出來了,但是這樣做真的好嗎?別一開始,我們這兩邊就要下狠手。”
還沒有等孟白說話,令狐思雨就鼓起腮幫子說,“金元寶,我看你怎麼越來越膽小了?他們在我們背後搞了這麼多的小動作,還差點讓我們當中有人死,給他們點教訓怎麼了?”
“不,思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