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中,所謂的內視,就是對自己體內經脈的一種感知。就像是聽,聞,觸控一樣,是一種單獨的感覺。
能夠呈現在你的大腦中,當然不能看到具體的細節,不過你好像能感受到內力的流動一樣。包括經脈當中的每一種狀況,都能展現在你的腦海當中,不過自然不像是視覺那樣看一樣。
這種感覺,很奇妙。
執行了一個周天之後,孟白輕輕的吐出一口氣。看了一眼,發現自己還是無法吐出傳說中的濁氣。
“校長,該吃飯了。”一個黑衣壯漢站在這件稻草屋前喊道,他是青川的校警,只不過不是青川的第一批校警。總歸對於淪落成乞丐的人來說,承擔青川的鍛鍊量算是一件十足的難事。
就算有極高的報酬,他們也不願意留在這裡。
不過,或許校警在這裡通常起到的不是保護校區安全的作用,往往負責的任務還多了一些雜項。
青川學院,沒有雜務人員。不會像其他門派一樣,讓外門弟子進行一些雜務工作。但是這些事情必須要有人做,於是這些校警,就承擔了起來。
當然,是指對於留校的校警。
畢竟在孟白的規劃當中,他們沒事也要出城剿個匪什麼的。
畢竟大齊國向南,就是異族之地。本來就宗教雜亂,邪教恒生,甚至從南方傳來的匪氣,到了明州,依然不散。
畢竟許多土匪,都和魔教少不了聯絡。只不過這樣的土匪往往命都很苦,因為他們往往付出了生命。所想要得到的,也只不過是多活兩三天。
幾乎所有搶到的東西,有很大一部分會上交給總壇之類的。
“好,我知道了。”孟白開始穿自己的衣服,不過最外面的,還是那個嚴謹的掌門白袍。
推開這間茅草屋嘰嘰喳喳的木門,孟白一直都很奇怪這個門是如何和這堆茅草緊密的連線在一起。還能夠地獄山頂無休止的風。
走出門口,一個校警已經在門口等著他了。
“喂,校長,你真是用的時間久的和娘們一樣。”
孟白聽了這話,露出了一個很是吃驚的表情,“哦,我不知道女性也要緩解晨勃這樣的事情。”
緊接著就是校警不太淡定了,“不,校長,我覺得你可能誤會了什麼。”
“好吧,今天早上吃什麼?”孟白沒有管驚訝的校警,還是直奔主題。
“呃……我覺得你不應該問一下我叫什麼名字嗎?”
“你是新來的嗎?”
“不,我來了有一個月了。”
“那我為什麼要問你叫什麼名字?”
“但是你從來沒有問過啊?”
“那好吧……”孟白聳了聳肩膀,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孫承恩,不過總感覺你不會記住。算是我白費心機。”這個叫做孫承恩的校警無奈的嘆了口氣,略微有些寬大的衣服,就如他現在的心情一樣耷拉著。
“好了,走去吃飯吧。這些天我也知道是你來負責我的安全,好歹也算是眼熟吧。不要對自己這麼沒有信心。”
說著,孟白拍了拍孫承恩的肩膀。就這樣和他一起下山,去青川學院的集體食堂吃飯。
畢竟姚清琴去留龍城買早點也不是常有的事情,而且他還是喜歡喝這些學生們一起吃飯。
雖然說他是這個世界學院制的創始人,可是孟白卻從來沒有上過學。除了孟老狗所謂的精英教育。
和這群受現代化教育的人在一起,孟白感覺自己也逐漸被受著薰陶……
“喂!校長,今天怎麼又是這麼晚?難不成昨夜又夢遊來回跑了許多遍?”
“混蛋!你就不能和我好好的打一架嗎?”
“喂喂,你們那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