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被害,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所以,現在不如另找一個安身之處,有本事的人在哪裡都會受歡迎吧。
這一次跋涉足足進行了十餘天,當再次遇到會說話的野獸時,陳晨已經快要支撐不住了。
每天耗費十足的精力,卻不能食肉補充體能,只靠一點野果,撐到這裡,如果再不能遇到人煙,陳晨會強迫自己食用肉食,哪怕吐得不能自已,他也絕不讓自己因為這種可笑的方式死亡。
幸好,又遇到了這種會說話的野獸。
“你是哪個部落的?一個雌性怎麼能單獨出門呢?你的雄性呢?居然不來保護你,真是太不稱職了。”
……雌性?他是不是弄錯了什麼,他檢查過自己了,百分之百是個男的啊。
“雌性?雄性?”陳晨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對方。
看著對方有些奇怪的看了看他,但還是點了點頭,陳晨的心裡一大波神獸飛奔而去。
這是個怎樣#¥#¥#%%&*%的世界!!!
他深深地感到了系統的惡意。
玩人也不是這麼玩的啊摔!
心裡有種十分不好的預感。
但是陳晨還是跟隨他們來到了他們的部落,至於他們問的那個所謂的雄性?他只是說了句“被野獸……”,他們就嘆息的開始安慰他。
陳晨心裡有點忐忑,如果單身,那麼以後如果紮根這裡的話則避免不了與當地人的結合,而如果是遺孀,那麼這些土著應該可以容忍他的獨居吧,這也可以理解為痴情。
當然,這也只是權宜之計罷了,等他熟悉了情況,他相信他一定可以再次建立自己的勢力,而不是現在這樣縮手縮腳。
部落的情況比他想象中好很多,他已經做好各種髒亂差的準備了,但是眼前的情景顯然出乎他的意料。
整齊的一排排屋子,道路是壓實的土路,人們往復穿插其間,不時地交談著,看上去文明有序。
身邊的人讓他等待一下,他去報告族長。
陳晨站在部落的入口,乖乖等著。
有幾個小孩子和幾個小絨球追著圓形不知名的植物果實顛顛跑過來,果實撞到陳晨身上,陳晨彎腰撿起,看著幾個小傢伙想上前卻又有些警覺地後退著,微微笑了笑。
“來,給你們。”
陳晨把球撇給他們,看著幾個小人又鬧成一團,沒一會球又滾到了陳晨腳邊。
這次幾個小傢伙不怕了,直接跑到陳晨腳邊拱了起來,陳晨被他們拱的心都軟了一下,索性陪他們在這玩了起來。
大大小小一起玩鬧的場景,在忙碌的部落映襯下,顯得分外和諧。
而剛剛打獵歸來的易軒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幕。
那個雌性的身上,有種溫柔而幸福的味道。
來到部落已經一個月,大大小小的情況已經熟悉,陳晨已經不復第一次看到一隻野獸變成人形時的震驚,只是另一件事情卻讓他恨不得和系統同歸於盡。
那就是,他、懷、孕、了!
最奇葩的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孩子是誰的。
雖然在知道自己是雌性時,就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必須擁有一個自己的血脈並撫養長大神馬的,但是他真的沒想到有一天他一個大男人會懷孕啊。
小受也不代表是女人啊。
小受也是有尊嚴的。
小受也不會懷孕啊摔。
這該死的世界,該死的任務,該死的那個爛獸人。
想到第一天被追殺時那些人說的話,難道孩子是那個夏言大人的?陳晨腦子裡頓時腦補出一堆狗血加惡俗的梗,然後就被自己深深的雷到了。
算了,還是先不管了,還是先把孩子生出來再說吧,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