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的固體而非液體。
“蠍子,你在幹嘛呢!”龍馬的父親越前難次郎走了過來,“喲,在玩塔羅牌?”
“算是吧。”謝梓頭也不抬地說。她可沒什麼心情和美國時間去跟他解釋這並不是塔羅牌,而是師傅留下的兩張魔法五芒牌——師傅自己發明創造的占卜刀具。
“你在解牌?”
“嗯,可是後一張解不開。”於是,謝梓就把前一張牌的意思告訴了南次郎。南次郎聽後拍案叫絕,“蠍子,你這張牌解得太好了。”
當然了,還不都歸功於師傅。
“關鍵是這張牌怎麼解?”謝梓氣呼呼地說道,看上去這麼簡單,怎麼就這麼難解?
南次郎喃喃道:“說不定和前一張牌有聯絡?瓶中沙、回憶、憧憬、雪琳的不安……對了,你想問塔羅牌什麼問題?”
“雪琳的成長。”謝梓回答道。
叮——靈感閃過!謝梓突然大叫:“我想出來了!”
“想出什麼了?”
“牌意是,流下的淚有如水晶,說明了‘代價’二字的含義。如果聯絡前面的話,意思就是——成長是要代價的。”
“那,又和你該怎麼做有何區別?”南次郎依舊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有關係,關係大著呢!”謝梓起身去叫管家,“管家,幫我盯兩張最快去上海的機票,最好今天就出發。”
“是,夫人。”
南次郎這回可是撤頭撤尾沒搞明白。
雖說女人心海底針,可蠍子她怎麼比海底的針還要難找啊?
第六十九章 愛情很酸也很甜
等到我再次醒來時,已是三天以後的早晨了。愛子特地到學校請了一天假來照顧我,楓和愛麗娜都不得不去上學,至於龍馬……當然也一樣。全國大賽已經進入到了都大賽了階段,都大賽能否勝利對青學而言非常關鍵,他今天一定會因此而留到很晚吧。
罷了罷了,我也無心管他。一想到他,我的就心痛。不是一點點的痛,是錐心之痛。
可是當我抬起左手一看,白色繃帶一道道纏繞著的類似木乃伊的手足足嚇了我一大跳。我驚叫道:“愛子,我的左手怎麼了?”
“不瞞你說,是破相了。”愛子露出極其同情的表情,“當時鹽水瓶的碎片滿地都是,也許你出於條件反射,立馬用兩隻手護住臉部,結果臉上傷口倒無大礙,你的雙手……哎,你不用看你的左手也知道,狀況真是慘不忍賭。也許……”
“也許什麼?”我很敏感地注意到她有意不想說下去。
愛子笑著掩飾:“也沒什麼啦。”
“沒什麼?哼,別忘了我的身份。”我瞪著她,心裡有著不祥的預感。
愛子的眼神是哀傷的,臉上的表情又是充滿同情了:“如果你真要聽我就說給你聽,不過,你可不要難過啊。”
“說吧。”我可不喜歡這樣愛磨蹭的她。
愛子再三猶豫,還是說了:“你手上的傷也許會留下永久的疤。”
轟隆隆——她的話有如晴天霹靂叫我當場懵掉。
為什麼,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上帝,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我的左手還要變魔術,還要做很多很多的事情……我知道我的眼淚又流下來了,我已經找不到可以再假裝堅強的理由了……我不想去恨龍馬,也不想再怪自己無能,我只想哭。
“愛子姐姐……抱抱我好嗎?”我抽泣。
“嗯,來,讓我抱抱你,我跟你講個故事,講完你就不會哭了,好嗎?”她用雙臂抱住我,溫柔的聲音儼然像一位母親。
我點點頭,努力地把眼淚藏起來。
“從前有一個小女孩,很高傲很聰明,人家都叫她女王陛下。本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