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越下越大,就連他的視力,都難以看見十步之外的地方,這樣漆黑的夜裡,瓢潑的大雨。正是殺人的好時間。
三下兩下就潛伏到了高大的圍牆旁邊,彎曲身體。朝上一縱,人的手就已經輕輕鬆鬆地摳到了牆壁頭。手臂發力,身體好像盪鞦韆,唰的在雨中一甩,甩過圍牆,輕盈的落到地面。潛伏下身體,貼到一叢棕擱樹下。
就在這一瞬間,一串強烈地光叢圍牆上照射了過去。
同時,一串腳步在叢棕擱樹旁邊的路上走過。是巡邏計程車兵。
王超就像一隻大狸貓,鬼魅一般的在雨中穿行,時而匍匐,以蛇架風的架子前竄,躲避開哨兵。直接向中央的小洋房潛伏進去。
瓢潑大雨。漆黑的夜晚,為他的行動形成了絕妙地掩護。
雨水雖然把他身上弄得溼淋淋。但他的小腹丹田卻火熱滾燙。眼睛閃閃發亮,耳根子後面也滾燙。除了這三個地方。其它全身各個部位,都是冷冰冰,沒有一點熱量。心臟的跳動,也降低到了最低。
原來他的武功已經能到聚散氣血,隨時凝聚一點的地步。
他現在是把氣血都運到眼睛,耳朵,還有丹田小腹這三個部位,以保持耳聰目明還有心臟的跳動不被人發現。
閃電般的摸近了中間的洋樓,這個小洋樓幾乎沒有死角,屋子裡面燈火通明,屋子外面的走廊上,到處都站著一排排士兵,大約三十多個。
“難怪謝莉她們雖然恨之入骨,但多次都殺不掉這個蘇哈爾尼,這裡的戒備,實在是太過森嚴了。我剛剛不是提起全部的精神,也摸不到中間來。
王超現在所處的地方,十分危險,只要露出一點動靜被發現了,立刻就要面對亂槍掃射的局面。在這樣的情況,他就算長了翅膀,也難以逃脫,鐵定被打成馬蜂窩。
王超就這麼伏在遠處的角落中,一動不動,靜靜的等著,他很有耐心,一個小時過去了,兩個小時過去了,三個小時過去了。他還是沒有動。
這麼長時候的匍匐,他全身的肌肉關節也沒有絲毫的僵硬。
突然之間,房屋周圍一陣騷動,又有一隊士兵走了過來,原來是換崗。
“就是這個機會。”王超腳蹬腿發勁,身體一閃,好像泥鰍一樣以不可思議的速度貼進的洋樓背後的排水管處,雙手呈鷹爪,連番鷹摳,身體好像一隻大壁虎,三下兩下,就貼到了房頂。整個過程,不超過十秒鐘。
這套動作,是他體力驟然爆發出的極限。
自從他武功大成之後,還從來沒有爆發過這樣強大的運動量。
王超這翻上樓的功夫,當真是比敏捷的老貓還要快,而且抓牆無聲,因為手上滿是肉墊子。
整個人倒貼下來,好像倒掛的蝙蝠,剛剛掛到了一個窗戶旁邊。
透過窗戶,裡面亮個著燈,是個大房間,書桌前面,一個身穿著格子襯衫的,面板有點黑的年輕人正在隨意的拿著一本書翻看著。
王超立刻用手指頭輕輕敲了幾下玻璃,發出輕微噔噔噔的聲音。
這個年輕人立刻朝窗戶邊上看來,卻沒有發現任何蹤影,疑惑了一下,他放下書,走近窗戶,開啟了窗子把腦袋探了出去。
唰!王超就抓住這個機會,一下竄了進來,好像餓虎尋羊,把這個年輕人按在地上。手捂住嘴巴,照胸就是一虎抓。打碎了他的內臟。
這個年輕人腿猛烈的直挺,眼睛死死盯著王超,卻已經失去了光澤,好像死魚眼。
“小崽子!”王超以虎爪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擊斃了這個年輕人,鼻子裡面輕輕哼了一聲。
這個年輕人叫蘇哈曼,是蘇哈爾尼的親生兒子,現在二十六歲,從美國留學回來,剛剛要進入印尼政壇,而且準備和泗水最大的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