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在楚天歌和許智的鏡頭裡。許智朝負責通訊器械的參謀招招手,那個參謀趕緊抱著步話機走過來,將話麥遞給了他。
他反手交給楚天歌,說道:“司令,您來。”
楚天歌當仁不讓的接過來,按下送話健說道:“張德軍,我是楚天歌,等鬼子踩響地雷再拉連環雷!”
“是,司令!”
楚天歌繼續喊話:“劉偉成,聽到請回話!”
劉偉成是星火大隊的一名小隊長,目前擔任著六頭村裡那個遊擊大隊的輔導員。幾秒鐘以後,他回道:“司令,劉偉成收到,請指示!”
“告訴大城遊擊大隊的弟兄們,他們的任務是觀摩,注意隱蔽。”
“是!”
李猛的眼光很毒,僅僅透過遠距離觀察,他就斷定日軍那輛裝甲車中藏有鬼子要人。事實果真如此,此刻,躺在那輛裝甲車裡的正是第33師團下屬第33旅團的旅團長荒木直樹。曾經的歷史上,第33師團離開長沙戰場的時候,曾經留下荒木直樹所在旅團成立荒木支隊繼續在江西作戰。而在這裡,歷史和荒木開了個小小的玩笑。因為闌尾炎發作,他不得不和輕重傷員提前脫離戰場,反而落進了楚天歌精心編織的伏擊圈中,成為了學兵軍發起的“皖鄂贛破襲戰”釣到的第一條大魚。
闌尾炎很折騰人,縱然打著從黑市用高家買來的學兵軍出產的消炎鹽水,荒木直樹依舊疼得直哼哼,差點沒把牙床咬碎了。
負責這次撤離行動的是一個名叫松本健力的大隊長,此時,他和參謀長三上不介少尉正坐在荒木身前,捧著一張地圖研究著撤退路線。
“南昌已經被支那游擊隊佔領了,為了安全撤退,只能選擇繞行了,”松本說道,他的右手從高安划向安義縣,然後又划向德安縣,最後落到了九江。岡村寧次在九江留了一個聯隊的鬼子以保證渡江通道的暢通,松本選擇這條路線本來並沒有問題,可是他不知道攻佔南昌的乃是學兵軍的遊擊部隊,也不知道早在兩個星期前,楚天歌就將觸手伸到了宜春縣、上高縣,第33師團的行蹤早就在其監控下,所以也就沒有意識到危險的臨近。
三上:“是不是請示一下荒木閣下?其實,我們也可以強攻南昌的,南昌作為大中城市,城裡面肯定有好一點的醫院。那樣的話就能夠給荒木閣下提前進行手術了。”
荒木一直處於半昏迷半清醒的狀態,而此刻他正好是醒著的,聞言咬牙說道:“我還能堅持,就,就繞行吧!”
松本和三上見荒木醒了,趕緊緻以問候:“閣下,您醒了?感覺好些了嗎?”“閣下,那我們就選擇繞行了,如果您感到不舒服的話,請一定告訴我們!”
剛才那句話似乎耗幹了荒木積累起來的體力,他揮揮手,眼睛慢慢閉上,再次昏迷了過去。
裝甲車裡有一個軍醫陪護著,松本見狀立刻讓那個軍醫對荒木進行檢查。哪個軍醫拿起聽診器正要照做,忽然前方傳來了一聲劇烈的爆炸聲。然後,車子一陣劇烈的晃動,停下了。車廂和駕駛室之間的一扇小窗被開啟了,駕駛員露臉有點惶恐的向松本彙報:“少佐,前面有人踩中了地雷——”他這話剛剛說完,又是幾聲爆炸聲響起。松本和三上大驚,松本讓軍醫照顧好荒木直樹,然後推開車門就欲下去探個究竟。
忽然,一連串的爆炸聲響起,松本一隻腳剛剛及地就被車子邊上的一個少尉小隊長給堵了回來,他惶急的說道:“閣下,我們遭遇了伏擊,是伏擊!請您呆在車上——”
“八格!”松本罵道,一腳踹開那個少尉,跳下了車。爆炸還在進行著,其中最近的一個就發生在距離裝甲車大約十米左右的地方。爆炸飛射的彈片還有激起的泥土飛揚起來,那個被他踢得歪倒一邊的少尉忽然慘叫一聲,松本看過去,正好看見他的臉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