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將天津一役中的屈辱加倍找還回來。然而,當已方炮兵陣地被火光籠罩的時候,這群鬼子兵先前的囂張氣焰便熄滅了三分。就在他們感受到一定心理壓力的時候,這一左一右升起的兩顆照明彈的出現又給他們心上壓上了一塊石頭。日軍不擅夜戰,這多少和他們變態的心理有一些聯絡。不管他們嘴上叫囂得多兇,不管他們表現得多麼的兇殘,從另一方面來說,這其實正好證實了他們內心深處隱藏著的卑怯。兩顆照明彈將盧溝橋周邊照的亮如白晝,王德水和龔碧海藉著亮光,見橋上的鬼子離自己不過五六十米的距離,當下毫不猶豫的下達了開火的命令。
“噠噠噠噠……”重機槍和輕機槍一起怒吼起來,槍口吐出的火焰閃耀在射擊口,遠遠望去,石頭建成的碉堡上好像開了許多的紅花。而伴隨著這些璀璨紅花的,則是旁邊那間或亮起的橙黃色小花。
“打呀!”“給老子狠狠的打!”王德水端著一柄衛青式突擊步槍,朝橋面上已經趴伏在地上的小鬼子點射著。
槍聲一響,那群鬼子就趴下了,其中不乏聰明者趕緊滾向橋的兩邊。只是,由於橋的兩邊都有制高火力點,所以不管他們如何動作都無法逃避居高臨下的火力的點名。
戰鬥不過進行了一刻鐘左右,那一個小隊的鬼子便傷亡過半,眼見著兩邊碉堡上不停飛起照明彈,好像這子彈不要錢似的,平野池秀架不住勁了,只得下達了撤退的命令。
在王德水和龔碧海兩人組織的歡送槍聲中,這一個小隊的鬼子最終只有七個人逃回了西邊橋頭,其中還有兩個重傷,一個輕傷。
日本人的炮兵部隊自從遭到宛平城內002團的炮兵打擊之後,便再也沒能發出聲音,學兵軍的炮兵打擊精度實在驚人,大難不死的秋宏平樹在炮擊停止以後爬起來藉著爆炸的餘燼一看,立時傻眼了。八門74毫米口徑的野炮,還有十餘門各種口徑的迫擊炮,竟然在幾輪炮擊之後全部被摧毀,而他們竟然沒能作出一點反映。看著那些殘損的大炮,還有廢鐵邊上缺胳膊少腿的下屬殘屍,秋宏抬起頭來,把目光投向遠處屹立在夜色中的宛平城。兩顆照明彈幾乎同一時間升起,照的宛平城還有它前面的盧溝橋一片通亮。忽然,那兩座屹傍在盧溝橋兩邊的碉堡同時開花,噴射出眾多的火焰。下一刻,他看見自己的同胞被打倒被子彈撕碎的情景——中**隊的碉堡開始發威了,沒有了炮火的威脅,步兵的三八大蓋還有擲彈筒又拿碉堡毫無辦法,那麼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一切就很好揣度了——“我們陸軍不是世界第二強軍的嗎?我們一箇中隊的人馬就能攆得幾十萬的東北軍雞飛狗跳,狼狽逃竄,現在,怎麼會拿這小小的學兵軍毫無辦法呢?”秋宏平樹痴痴的想著,一種前所未有的失敗情緒左右著他,他回頭朝東南方向看了一眼,那裡有他的祖國,由他的愛人,由他的父母。不過,他知道自己是再也見不到他們了,而可以預見的是,不僅是他,還有更多的同胞將都無法回到他們親人的身邊——日軍從來都不是不可戰勝的,我們一度戰無不勝,只是因為還沒有遇到真正的對手而已!懷著這個感悟,秋宏從腰間抽出了軍刺,雙手握柄,然後閉起眼睛,狠狠的朝胸腹部刺了進去………
看著一個小隊計程車兵僅僅生還七人,平野池秀臉色鐵青愣在那裡,過了一會,他才瘋狗一樣的嚎叫起來:“炮兵!炮兵!炮兵呢?”
平野池秀的作戰計劃裡,炮兵佔有很重要的位置——學兵軍在盧溝水上修築的兩座碉堡實在是太刁鑽了了,如果沒有炮火覆蓋住碉堡上的射口,別說一個小隊了,就是他這個中隊全上,那也沒有可能突破過去。
“中隊長,炮兵部隊全軍覆沒!”
“八格!怎麼回事?給我把秋宏平樹這個混蛋叫過來!”
良久,奉命去找秋宏平樹的小鬼子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