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元儀之間的恩怨了結,與你們洪門總會無關,嚴元儀的身體我要帶走,到時候國內的反應,自然轉移到我的身上。不過你們如果認為這次事情損害了洪門的威望,那我也無話可說,總之這件事情,都說不清楚誰對誰錯。你們如果要圍攻我,也是理所當然,我也只有一走了之,並不會傷你們其中一人。咱們華人武術家的絕頂高手,死在我手裡的也夠多了,雖然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但我今天並不想再殺人了…………”
王超垂下眼皮,聲音淡淡的漂浮在海風波濤聲音之中,顯得很飄渺,好像是從天上來的。
他這番話說得並不強硬,也並不卑亢。但其中表達的意思很明顯:這次他和嚴元儀的恩怨,都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嚴元儀是絕頂高手,不會軟弱,他是天下第一高手,更是不會妥協,言出必行。你們認為破壞了洪門的威望,儘管來殺我,我並不會傷你們,只會一走了之。我要走,天下沒有人攔得住。
雖然他的這番話說得並不強硬,沒有任何的聲色俱厲,但在場的洪門高手,一方諸侯都感覺到了絕頂高手的氣質威嚴。
“從此洪門,和你王超勢不兩立……”
紀浮塵也並沒有服軟,不過也並沒有動手。而是丟擲了一句擲地有聲的話。
這句話一出,在場的人的神色陡然一變,增加了無窮的氣勢。他這一句話。已經徹底的表明了洪門和王超再無任何合作的可能,也就是說。在這次武道大會上,洪門必將全力對付王超,甚至是整個唐門。
“你們洪門是海外華人之中的龍頭,自然要有自己的威嚴,這和我與嚴元儀一樣。雙方都沒有退縮的可能,退一步,威信全失,你們洪門在幾百年面對清朝一國之力沒有屈服過,六七十年前面對日本一國之力也沒有屈服過,近幾十年。對全世界的黑人,白人種族欺壓也沒有屈服過,今天自然不可能對我這個區區天下第一高手屈服。若要殺我,各憑本事吧。我依舊是一句話,今天不會殺你們其中的任何一個人,至於以後,那就各憑本事了。”
王超也知道。洪門做為第一幫。絕對不可能退縮,必然要和自己全力對敵。正因為自己和嚴元儀之間完全可以和解。化干戈為玉帛,但因為都是練武大成的人,一路無所畏懼的走過來。便造成了這樣的局面。
他們不是多變的政客,不是奸猾的商人,不是虛偽的文人。他們是骨頭硬梆梆,千金一諾,言出必行,寧在直中取,不在曲中求的練家子!
洪門中的人,也一樣是練家子。正如王超對他們做出的正確評價,幾百年前,他們對清朝政權,一國之力都沒有妥協過,六七十年前,對於日本一國之力,也沒有妥協過,近幾十年,對於西方世界的種族壓迫也沒有屈服過,今天也自然不可能被他嚇倒。
“王超兄弟,其他的人我不管,你現在走吧。”程山鳴突然站出身來:“你走的時候,我會給你三槍,你若是還能從容而走,我退出洪門,加入唐門,也算是還了你當日和我比武,留一手的人情。如果你若中槍被殺,我立刻飲彈自盡,還你一條命。”
原來當年程山鳴和王超因為陳艾陽的事情比武,本來王超可以一招“飛馬踏燕”蹬破程山鳴的咽喉,但在臨場突然住手,這是一個性命的人情。
程山鳴這個言語一出,在場的人都吃了一驚!
“好,你們一起來吧。”
王超依舊抱著嚴元儀,並不放手。似乎要是帶著一個人走。
“難道你要帶著元儀走?”謝翩翩突然出聲。
程山鳴的槍不是那麼好挨的。而且王超說出了話,今天不傷洪門在場的任何一人,還要抱個人,這樣的氣魄,就算是不共戴天的敵人,也深深佩服王超的大氣。
“我答應了元儀,把她送回國。”
王超說過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