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的,旁邊那個是她女朋友。”有同學笑著起鬨。
教授推了推眼鏡:“那既然如此坐下吧,既然來了就不要做和上課無關的事,她邊上那個起來回答一下這個問題。”
鍾傑站起身流暢的解出正確答案,教授滿意的示意他們坐下。
回到宿舍三個女生圍在木蘭的桌前,嘰嘰喳喳,見她回來。王寧拉她過去:“木蘭,給一秋也算一卦。”接著興奮的對一秋道:“你知道嗎一秋,木蘭他們家竟然是世代沿襲的算卦師,你看她手上拿龜殼和銅錢,和電視裡演的一模一樣。”
一秋看過去,木蘭正將銅錢裝入龜殼口中唸唸有詞,忽然龜殼脫手飛出去砸到牆上——摔成了兩半。
四個姑娘頓時懵圈了?什麼情況。而木蘭第一個反應過來哆哆嗦嗦的捧起碎了的龜殼哀嚎:“我們家祖傳的算卦神器!傳了多少代就這麼毀在我的手裡,我對不起列祖列宗啊。”
一秋第一次見她哭,亂了手腳,三人怎麼也安慰不好她,一秋咬咬牙回到昨天。
晚上開門後,王寧跑過來拉她:“木蘭,給一秋也算一卦。”一秋搶先跑過去按住木蘭的手:“不用不用,我不信這個,不用你算。”
但另外兩名妹紙明顯不領情,一左一右拉住她,然後一秋眼睜睜的看著龜殼再次飛出去摔在傻了眼的四人面前。
偶買噶的。一秋無比沮喪的再次回到昨天,這次她學聰明瞭,蹲在寢室外不進門,等她們玩膩了洗漱準備上床時才推開門。
接著一秋開始不停倒退時光的日子,炒股呢她手氣又很不好,竟然今天買明天跌,這讓她不得不記住漲停的股回到昨天重新買。別人是日復一日,她是日復兩日,就在她還困在這種了無生氣漫長等待的生活時,鍾傑提出了要冷靜。
那天她去省圖書館借幾本小說——畢竟學校圖書館的小言少得可憐,回來在路上剛好碰到袁樂,他從車窗裡探出頭將車停她邊上要求送她一程。兩公里路並不遠她果斷的拒絕,可他說有事請她幫忙。
上車後他從副駕駛拿出一捧玫瑰花遞給她:“潘浩看上你們寢室的王珊珊,託你幫忙轉遞一下。”
一秋一滯:“他不是有女朋友麼?”
“鶴浦回來後就分了,偶然看到王珊珊,一見鍾情。想讓你去嘆個口風。”
“我不答應。另外你在轉告他,珊是個好女孩,請他離她遠點。”一秋皺眉語氣生硬,潘浩這種富二代根本不是珊能駕馭的,前幾次見他覺得他和其他富二代不同,現在看來天下烏鴉一般黑。
“他說這次是真的。不是玩玩兒,所以才讓你先去探口氣,不然他自己出馬王珊珊早就敗在他西裝褲下。”車已經到校門口:“我給你送到宿舍?”
“不了,就在這裡吧,我自己走進去,但這個忙我真不能幫。”說著就要開啟車門,不想袁樂鎖門轉過身看她:“我剛開始也是這麼想的,但以我對他的瞭解,你要是為了你朋友好就拿去給她,她要是沒那意思直接拒絕便好。不然等潘浩出手,十個你們這樣的小學妹都不是他的對手。”
一秋看著他認真的眼神良久,才緩緩的點點頭。袁樂開啟車門,一秋抱著花下車,立即迎來周圍女生的羨慕聲,她回頭朝他揮揮手,他笑一下駕車離開。剛走進校門,就在陰影處看到黑著臉的鐘傑。
“鍾鍾,你怎麼在這,今天沒有去做家教麼?”一秋笑著跑過去。
“我若是去了怎麼會看到這精彩的一幕?”鍾傑反譏,這樣的他很陌生,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疑惑的看著他:“鍾鍾你怎麼了?”
鍾傑抓住她抱著花的手腕:“這花是袁樂送的吧?你們關係很好?”
“這花是潘浩給王珊珊的,我幫忙給她。”一秋手腕被抓得生疼不禁叫出聲來:“你抓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