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可以說是觸目驚心,明擺著是一次有組織有預謀的鬧事事件,其目的就是要藉助四千萬救災款的事情,發洩對政府的不滿,刑事責任肯定是要追究的。”
原小生看著王明道:“明縣,你所說的有組織有預謀是什麼意思?”
王明慷慨道:“當然是這些農民有組織有預謀了。剛才他們不是也已經承認了嗎。”接著建議道:“讓我看,其主謀就是姓馬的老支書和悶娃,先把這兩個傢伙抓起來再說。”
原小生譏諷道:“看來明縣對情況非常瞭解嘛,啊?”
王明臉上就徒然尷尬了起來道:“看你說的,我這不也是跟著你下來後,才瞭解的情況嗎。”
原小生也不想過分為難他,點了點頭,道:“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這件事情,遠不止我們看到的和想到的那麼簡單。”隨即問道:“你知道我剛才為什麼會一眼就認出鄉里的財政所辦公室嗎?”
王明大惑不解道:“是啊,我們幾個剛才也非常不解。如果你從防盜門判斷的話,檔案室也裝了防盜門,而且比財政所的防盜門更新。另外,兩個房間裡都已經被燒的一片狼藉,幾乎所有的東西都被燒燬,如果不是我經常去下馬鄉,也根本無法判斷,你又是透過什麼方式判斷出來的呢?”
原小生笑了笑道:“其實要判斷哪一間是財政所很簡單,只要我們仔細觀察就不難發現,兩間辦公室儘管都被燒燬,但燒燬的程度有著明顯的區別。檔案室內是連櫃子一塊燒燬了,而在財政所,我們能夠發現,所有燒燬的紙張灰燼是被人從櫃子裡拿出來後點燃的。也就是說,放火者在點燃檔案室的時候,是很隨便的放了一把火,是因為火勢太大,才將檔案室燒燬的;而在點燃財政所的財務票據等檔案時,顯然費了一番心思,專門將櫃子裡的票據檔案拿出來進行焚化。如果剛才你仔細觀察的話,不難發現,在財政所有一個靠牆的鐵皮櫃子雖然是開啟的,但裡面並沒有燒灼的痕跡。這就說明,縱火者是將裡面的東西拿出來進行的焚燒。但是由於鐵皮櫃子不會被點燃,屋內著火的時候,櫃子正好是關著的,所以裡面並沒有出現燒灼的痕跡。”
王明還是不解問道:“這又能說明說明問題呢?”
原小生繼續道:“這就說明,有人想燒燬財政所裡的某些票據檔案,以掩蓋那些見不得光的事情。你想想,村裡的老百姓有必要這麼做嗎?如果如你所說,他們只是想發洩心中對鄉政府的不滿,那麼只需縱火便是,又何必故意將財政所燒的那麼幹乾淨淨呢?”
王明這才點了點頭道:“經你這麼一分析,還真就是這麼回事。不過,有一點我還是不明白,如果不是老百姓縱火,那麼縱火者又會是誰呢?”
一旁的趙東林和敷曉燕早就站不住了。誰會故意燒燬財政所單據?以常理推斷,除了他趙東林和敷曉燕之外,恐怕沒有第三個人了。
趙東林急忙上前道:“原市長,我們以黨性和人格向你保證,決沒有故意讓人燒燬財政所。”又解釋道:“當時群眾將鄉政府圍住之後,我和敷鄉長正在討論農村換屆選舉的事情,怎麼也不可能想到老百姓會幹出那麼離譜的事情。現在也不怕丟人了,當我們發現局面失去控制後,可以說的嚇得六神無主,敷鄉長還嚇得尿……”終於沒將敷曉燕嚇得尿褲子的事情當眾說出來,情緒也激動了起來繼續道:“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建議市、縣領導對此事進行徹查。”
原小生笑著在趙東林的肩膀上拍了拍道:“趙書記,不要著急嘛,事情總會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隨即話鋒一轉問道:“現在你還會建議馬上抓捕下山村的老百姓嗎?”
趙東林尷尬一笑,沒有再說什麼。
原小生這才對悶娃道:“悶娃村長,我剛才給他們說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