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小心我把你扔進娘娘河餵魚。”說著就要揪陳半仙的衣服。
陳半仙急忙討饒道:“原書記,你不要著急,我說,我說,我說就是了嘛。”卻還是一副洋洋自得的樣子,估計也是為今天這個一生中,糊弄了一個大官而自鳴得意,悠著嗓子給原小生拽起了文道:“天地造化、陰陽乾坤,世間萬物自有其執行規律,萬物者,相生相剋之屬,凡事者,前因後果之類。陰陽諧調,方能順通。所謂風水之說,實為陰陽橋樑,不可不查,不可不考……”
一聽陳半仙竟在自己跟前賣弄,原小生就有些不耐煩了道:“行了,行了,你就別在我面前賣弄了。我給你說,即便是有什麼陰陽橋樑,估計你這點能耐也搞不懂。你還是給我說正事吧。”
陳半仙這才嘿嘿笑了兩聲道:“原書記,你說的有道理,其實我剛才也沒說什麼。來的時候,你不是把張書記家的情況給我說了一下嗎,我就瞎編著重複了一下,最後說他老爹的墳塋有些問題,才導致他現在還是個副職,坐不上縣太爺的位置。”
原小生疑惑問道:“張書記父親過世的事情,連我都不知道,你是怎麼知道的呢?”
陳半仙解釋道:“你不是讓我好好運用一下拍黃、詐黃的法子嗎。我前面問過了張書記,張書記說他父親已經過世了。我半天又不說他父親的事情,先說些你給我說的事情。說了一大堆,說的張書記目瞪口呆了,我才又說他父親過世的事情。他自然早忘了,他曾經給我說過他父親已經下世了的事情。又順帶著套了一些他家裡的情況,把情況摸的差不多了,就把他父親墳塋的事情說了出來,自然差不了多少。”
原小生聽著就哈哈笑了起來道:“陳半仙,虧的我不信你這一套把戲。要是我也和張書記一樣鬼迷心竅,恐怕不被整殘才怪哩。這些話要是傳到張書記耳朵了,估計非把你滅了口不可。”
陳半仙一下子有些慌了,急忙央求道:“原書記,你可不能害我。這一切,我可都是按照你的指示辦的。”
原小生就笑著在陳半仙上拍了拍道:“老傢伙,你就放你的一百二十個心吧。要是張書記知道自己被你我這樣糊弄成這個樣子,還不找個地縫鑽進去啊,哪兒還有心思來報復。”停頓了一下又問道:“那後來呢?”
陳半仙又擼了擼嘴巴上的幾根細毛,道:“接下來的事情,就順利成章了。來的時候,你不是說順帶著把菩提嶺的事情說一說嘛。可你又沒有給我說什麼,我就只好把菩提嶺的風水吹噓了一番,建議張書記把自己父親的墳塋搬遷到菩提嶺上。”
原小生一聽馬上做出一副大事不妙的樣子,道:“陳半仙,你怎麼能說這樣的話呢。我是讓你說說菩提嶺,但也沒有讓你把張書記父親的墳塋搬到菩提嶺上啊。我給你說,那菩提嶺可是咱們鄉**主席程建元的地盤。程主席要是知道你攛掇張書記給他的地盤上搬墳地,人家能饒得了你嗎。”又下了一劑猛藥道:“程主席那個人,你是知道的。你這樣做,不是讓程主席給張書記當墳少爺嗎。你想想程主席能放過你嗎。”又惋惜道:“我說老陳啊。你說話怎麼也不前思後想一下呢。”
陳半仙一下子就慌了神色,說話都有些磕磕巴巴了道:“原書記,我真不知道菩提嶺是程主席的地盤。要是知道菩提嶺是程主席的地盤,就是打死我也不敢那樣說啊。”又央求道:“原書記,今天我可是為你辦事的。你好歹要想辦法救救我。我一家老小在灣子鄉生活了這麼多年了,沒有得罪過什麼人。這要是把程主席給得罪了,這以後的日子還怎麼過呢。”
原小生做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