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月紅擺手道:“我真是欣賞不來。”
若風目光幽幽,對南月紅道:“南公子最近可學著什麼新雅事?我見你摺扇上畫著潑墨山水畫,很是精緻,可是學著畫畫了?”
南月紅收起摺扇,雙眼微眯的笑道:“若兄,你就取笑吧,我只會吟詩,哪會作畫?”
一身粉衣的名婉走了過來,拉起南月紅的袖子,在她耳邊悄悄的說道:“南公子,他們老是追求我,你說我該選擇誰?”
南月紅壞笑著勾起名婉的下巴,轉過頭對著若風幾人冷喝道:“婉兒是我的,誰敢與我搶?”
幾人哈哈大笑。
勿邪幾人站在原地看著他們說著家常,無語凝噎,敢情就是這麼對待客人的,介紹完了就晾在一邊,多少覺得有些尷尬。
“難怪南月紅把風流二字常常掛在嘴邊。真是物以類聚,人以類分,這些個小孩子一天到晚閒著沒事幹,淨想著裝風雅了。”勿邪心中暗暗想道。
他可不在乎幾人是什麼態度,無視不無視自己,反正他的目的根本不在於此。自顧自的走到若風身邊,坐了下來。
他能感覺到,若風看著他的目光有些呆滯。
他這麼一動,王朗也懶得站了,走到勿邪身邊坐下。
吳成和雲可兒都有些驚訝勿邪的舉動,似乎他並沒有作為客人的覺悟,反而當成了自己家,也不等主人叫坐,自己就坐了下來。
不僅是他倆。那些個頂尖天才也一時愣了,他們可以無視其他的同齡人,沒想到他們反而被同齡人無視了。
幾人或目光一閃,或皺了皺眉。
南天門的若風目光幽幽的看了勿邪和王朗一眼,隨後把目光落在了勿邪身上,說道:“若我沒有記錯,這位便是勿道友吧。”
勿邪眉頭一挑,果然是叫道友。而不是以兄相稱,看來自己幾人確實沒有入得他們的法眼。沒有資格與幾人稱兄道弟。
勿邪點頭笑道:“若我沒有記錯,這位便是若道友吧,何事?”
勿邪不卑不亢,把這句話還給了他。
兩人的目光頓時深邃不少,針鋒相對的看了一會兒,若風看向南月紅。笑道:“你讓他入了散修盟?”
南月紅好奇的看了勿邪一眼,對若風點頭道:“家父有令,沒辦法啊。”
若風笑道:“難怪當初我宴請他,他卻赴了散修盟的宴,原來是南公子親自出馬。”
勿邪哈哈一笑。插了一句:“若道友,南公子只是派了一個小童來,那時我可不知道是她在宴請我。”
若風表情一滯,轉過頭來深邃的看著勿邪,冷笑一聲,沒有說話。
南月紅越發對勿邪感到好奇,明明勿邪沒有任何資本,應該巴結幾人才對,怎麼一來就先跟南天門的若風對上了,就讓人家先前無視你,你也不能把自己當成頂尖天才一樣無視別人啊。
她自己很疑惑,其他人更加疑惑,名婉、方勝、葉仙對她透來不解的目光,她只能無奈微微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懂。
幾人間的氣氛頓時變得微妙起來,惟有勿邪和王朗鎮定自若,勿邪更是老神在在的從儲物袋中拿出小傢伙,逗弄兩下,儼然一副不務正業的二世祖。
這時候,一個男子走了過來,在若風耳邊耳語幾句,若風雙目微微一閃,站起身子,對南月紅幾人微微抱拳。
“幾位,我有點私事要去處理一下,失陪了。”
“若兄請便。”
若風轉過頭來,淺笑著對勿邪說道:“聽聞勿兄實力超群,也很會討得美人歡心,相信在琴棋書畫上也頗有心得,請明天一定要來觀看我們幾人的交流大會。”
說完,也不等勿邪回話,跟著那男子離去。
勿邪臉上帶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