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馬上打電話給我父親。今天的事,我魚彩雲踢到鐵板了。”魚彩雲臉漲得通紅,憤憤然講道。
“魚姑娘,你說,那位葉主任武功高不高?”童一鐵心中還存著一絲幻想。
“肯定高,說句不遮醜的話。你看我二叔,那腳給他一扯人就飛了出去。
如果沒有極高身手,這事是不可能發生的。想不到政府官場之中居然隱藏著如此的高人?
難道是大隱隱於朝,算我魚彩雲看走眼了。不過,我相信他的身手不會高過我的父親。他才多大,不是聽說不到30歲。”魚彩雲一臉皺著講道。
“先生,既然曉得是排幫的,怎麼不下重手。這樣子糾纏著沒完沒了的也麻煩。”陳嘯天有些不滿意葉凡手太軟了。
“呵呵,沒事,他們肯定還會再來。到那個時候就是腳底下見真章的時候了。
我不是還有四個名額沒完成,呵呵,那個童丁雖說有些紈絝本色,但是根骨還不錯。
還有那個叫魚同的年青人,完全達到了進入a組的門檻。《》下次我要讓魚家人心痛自願入隊才行。”葉凡乾笑了幾聲。
陳嘯天是恍然大悟,摸了一下下巴,笑道:“先生現在幹每件事好像都要跟利益掛勾了。每件事必有目的。”
“廢話,沒有目的不是白乾了。”葉凡淡然笑道。
“嗯,這樣,一舉多得,省事兒。”陳嘯天也是笑開了。
第二天黃昏,西湘拱橋山半山腰處匆匆來了一位女子,自然是排幫頭頭魚彩雲。
半山腰上有一座很大的竹樓,巨大的竹子作支柱,就連瓦片都是巨大的青色竹子劈開後經過特殊處理過後壓平後蓋上的。
竹樓前有好大一塊空地,空地上種著一些菜。此刻一位穿著樸素的老者正拿著一水壺在輕輕灑水澆菜。菜地用一些竹子編的網狀物給攔著,不然,不遠處的雞鴨可是有口福了。
“爸,不是跟你講過了。要吃菜山下會送上來,還自己種,多麻煩。”魚彩雲略顯撒嬌樣子衝那老者嗔道。
“有啥麻煩的,閒瑕時種種菜養養雞鴨,撿幾個蛋,旁邊還有個魚塘釣釣魚,這些,可全都是綠色的。彩雲,這就是人生。說了你也不懂。”老者搖了搖頭繼續他的澆菜大業,轉爾又說道,“下邊生意還可以吧?”
“一切正常,今天河上的運輸比往年更好。幾十條船都忙不過來,本來我是給他們講過了,今後咱們都不收提成了。不過,他們硬是要交,我也沒辦法。”魚彩雲一邊給父親整理著菜地,也就是拔拔草,一邊說道。
收提成那是排幫的老規矩了,凡是在這條河上跑生意的都會自動交提成。實際上說難聽點就是保護費。
不過,隨著魚彩雲自己生意的火紅。她也不想收了,不過,那些跑運輸的船隻自己硬要是交。
這個,交個心安是不是?而且,有了什麼麻煩魚彩雲開的保安公司都會出面擺平的。
“你不會來就是跟我講這個吧?”魚雲東一邊蹲下拔草著一邊問道。
“這個……”魚彩雲遲疑了一下,還是講道,“就是二叔的岳父家遇上麻煩了。”
“天峰什麼時候成親了,我怎麼沒聽說過?”魚雲東果然停下了手中的拔草大計,轉頭看了女兒一眼。
這時,一個美婦端了盆水出來,魚雲東洗了把手後坐在了菜地前的竹椅子上。美婦又擺上了一小竹茶几,上面還有兩碟小菜,一壺酒。
“彩雲,你難得上山。跟你爸嘮嗑一下。”美婦笑道。
“我曉得。”魚彩雲點著頭給魚雲東倒了一杯酒。
“還沒成親,本來這事準備就這幾天先訂下來。不過,現在看來,這事,估計給人攪黃了,唉……”魚彩雲嘆了口氣,皺起了小眉頭。自然,這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