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個放哨的都沒有,看來,田離秋當土皇帝當慣了。以為在這裡還真是他田離秋的天下了。”吳俊冷哼道。
這時,一個便衣警察上來,湊王朝耳旁嘀咕了幾句。
王朝眉頭一皺。
“怎麼,有新情況是不是?”葉凡問道。
“田離秋正跟一個穿著紅衣的道長在下棋。”王朝講道。
“這人還挺時髦的,居然穿紅衣,是女的嗎?”葉凡問道。
“不是,男的,大概三十來歲吧。”王朝講道。
“不管它白衣紅衣的,照原計劃行動就是了。”葉凡手一揮,“咱們進去。”
不過,上石舫的一條很厚的木板上卻是站著兩名黑衣勁裝打扮弟子,一見葉凡一行人過來,馬上問道:“哪裡來的,這裡不是旅遊區,也不租船,這裡是私人住所,馬上離開。”
“我們要見田離秋。”王朝跨前一步,說道。
“嗎滴,田總也是你們能隨便亂叫的嗎?給老子掌嘴。”其中一個小夥子生氣了,掄起巴掌就往王朝煽了過去。
啪啪啪啪……
連續幾聲掌嘴聲傳來,還有二個傢伙的尖叫聲。卟嗵,又有人被踢進了河裡。
剛才發飆的那個傢伙臉馬上成了豬頭,那嘴脹得比八戒哥還八戒同志了,另一個一腳踢向王朝被王朝隨腳就踢進了河裡喂王八了。
“吵什麼?”一個頭戴斗笠,打扮很像一漁翁的傢伙走了過來,此人就是‘水怪’了。
“敢打我的人,活不耐煩了。”守門的是水怪的手下,這傢伙生氣了,斗笠一掀像飛碟一樣割向了王朝的臉,看那勁氣,要是被割中王朝那臉馬上破相了。
可惜的是他今天碰上了已經是七段頂階高手的王朝,這貨伸手一抓就把斗笠抓在了手中,隨手往前一拋,斗笠飛過船頂直奔正在下棋的田離秋而去。
“有高人來訪,帶他們進來。”裡面傳來田離秋那十分霸氣的聲音,用的是‘帶’字,好像葉凡等人成罪犯了而不是客人,這就是田離秋的霸道表現,十足的土皇帝。
葉凡也沒跟他計較,幾人走到了棋盤前。
田離秋穿著素布衣服,腳蹬著布鞋,正跟紅衣傢伙下著棋,葉凡幾人進來他連頭都沒抬一下,而且,也沒招呼葉凡等人坐下,擺明了是要罰站了。
而水母跟水刺兩人站在旁邊,再旁邊還有十幾個穿著寬鬆衣服的弟子正虎視眈眈盯著。
“我們是公安局的,田離秋,你跟我們走一趟。”王朝出示了傳喚證明。
不過,田離秋連瞄一眼都沒瞄,隨手揮道:“去問問你們錢局長,我田離秋是什麼人?”“你講的是橫江縣公安局長錢重同志吧?”王朝一臉嚴肅,說道。
“橫江還有幾個姓錢的又是公安局長滴,你們是怎麼搞的,連自己局長都不認識了嗎?看來,我得給錢局打聲招呼了,這種手下拿來幹什麼?”田離秋斜了王朝一眼,滿臉的老氣橫秋。
“走吧田離秋,不然,我就不客氣了。”王朝不想跟他囉嗦。
“去問問你們省廳的張廳長,我田離秋是什麼人?”田離秋斜了王朝一臉,感覺錢局好像還搞不定,一下子淡定的又搬出更高階別的同志來了。
“對不起,我不認識張廳長。我再說一遍,跟我走,不然,本人真不客氣了。”王朝才不理,不過,也是微微一愣,這安東省公安廳的張廳長肯定有問題了。
沒準兒他才是田離秋真正的後臺。一個縣公安局長不可能能蓋住整條橫江。如果有張廳長罩著,那就另當別論了。
“去你嗎的不客氣,給老子滾蛋!也不長眼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在這裡狗叫個屁。”水刺跟水母水怪三人同時大罵道,拳腳往王朝身上招呼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