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人家並沒放過咱們家的公司,看架勢,那個葉書記是要下重手了。到時,難道咱們伸長脖子等著挨宰不成?”鳳雷有些不甘願。
“這事別跟我講,那是草天的事。叫他自己把屁股擦乾淨。別以為我不曉得,這些年下來,雖說公司是越做越大,錢也越賺越多了。但是,太黑心的錢咱們賺著心裡會發虛的。今天葉書記就是個例子,人家拳頭硬,再加手頭上有權力,真要把同嶺的天木礦業滅了也完全有這能力。
不過,既然他曉得了天木礦業是伊犁鳳家開的,我相信他會改變一些主意的。
即便他是九段高手那又怎麼樣?咱們家有老祖宗。有什麼事擺不平。”鳳四冷哼著,滿身充滿了煞氣,跟平時所表現的村姑相判若兩人。
“四姑娘,那傢伙如此年輕就能達到九段,恐怕這個人的後頭也不簡單。一個能培養出如此年輕九段高手的師傅是個怎麼樣的人?就是老祖宗是不是也得掂量掂量一下了。”光頭同志有些擔心的講道。
鳳四沉默了。
鳳雷一直在抓頭髮,這傢伙有些急了。
“此人的身手進階得如此的快,估計是有奇遇。而且,也許跟我差不多,他也是受到過類似灌頂**的內勁秘術法門。
不然,光靠自己練功,是不可能在如此年青達到如此階位的。不過,老祖宗也不是擺設。
這事,我馬上趕回家跟老祖宗講一下。畢竟,咱們家有一大攤子人,全靠這天木礦業集團了。
如果失去了財力的支撐,鳳家人平常的生活都難過了。”鳳四緊走幾步上了車子。
第二天下午,聯合調查組組建完畢。由遲浩強親自帶隊進駐已經停產整頓的海山煤礦。這次武警也安排了一個大隊,配合公安幹警在礦山長期駐紮,直到調查結束為止。
下班後葉凡到醫院去看望包毅。
見床沿前正坐著一個國字臉形,高鼻,披著如齊秦樣長髮的年輕人。
一見葉凡進來,包毅掙扎著,指著葉凡說道:“要風,這就是我給你講的葉書記。快見過禮。”
“林要風見過葉書記。”年青人陳要風抱了抱拳頭,但態度並不熱情,估計是看在師哥包毅的面上不得不如此的見過禮一下了。
“他就是你講的師弟吧?”葉凡笑道,眼神滑過他頭上的長髮,於是一屁股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
“我師弟自由慣了,就連這頭髮都懶得理。還請葉書記見諒。”包毅一臉不好意思,講道。
“這樣很帥嘛!齊秦好像就喜歡這樣子。你師弟不會也是崇齊派吧?”葉凡爽朗的笑道。
“我不是,齊秦不算什麼?而且,我這頭髮也沒齊秦的長。”林要風很自然的講道,並沒有因為葉凡是市委書記而感覺到絲毫的緊張或拘束。葉凡在他的身上彷彿看到了王仁磅的那貨的放蕩不羈的影子。
“不過,我得感謝葉書記對我師兄的特別照顧。要是沒有葉書記,我師兄現在也不曉得會被他們整成什麼樣子?本來我是想把那些個傢伙抓來痛打一頓的。不過,被師兄攔住了。算啦,師兄沒事就是了。如果師兄有事,我絕不會手軟的!”林要風態度突然變得強硬了起來。
“呵呵,年青人,現在是法制社會。一切講究個法,可別亂來。”葉凡勸慰道。
“你們這些當官的,嘴裡**,其實,最不屑法的就是你們了。比如,當領導的在會上大談廉政,其實,他們自己最貪了。
當領導的在會上大扯要潔身自好。往往他們是家裡紅旗不倒外邊彩旗飄揚。
現在好多官員,家裡老婆快成擺設了。人家怎麼講來著,什麼‘一不做二不休’,啥意思葉書記應該懂吧。”林要風哼聲道。
“師弟,怎麼講話的。”包毅臉一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