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定什麼時候有空時聯絡一下共同去加勒比海探寶去。至於聯絡方式,當然是電話了。
當然,三人都有防一手。這個號碼並不能代表什麼。在困難中三人還能齊心,一旦離開船上各自回國後又是對手甚至有時出任務時碰在一起還是敵人。
圓圓,今年年底是咱們的大婚之日,你等著,我回來了,葉老大站在船頭上,望著大海,心裡是豪情滿懷,一首“滿江紅”給他唱得淋漓盡致。就是帝鐵跟彼亞洛夫也都聽得直拍掌。
心說這丫的死神還真是風騷得很。
1月18號,離過年就十天了。
龔開河明顯的又瘦了很多,他抬起沉重的筆在牆壁上又劃了一筆,李嘯峰看著他在劃的。
“半年多了,接近兩百天了,小子,你就是死了也託個夢給老李我吧。不能讓我把這個遺撼帶進八寶山吧?”李嘯峰嘆了口氣,狠狠的把菸蒂給掐滅進煙滅缸裡。
“李老,開會去吧。”龔開河無奈的講了一句,大步往會議室而去。
會議室裡也有些沉悶,各位委員都到了。不過,楊國濤同志那個位置卻是空著了。
因為,這傢伙下到下邊的大軍區任任政治部副主任了,專搞政治工作去了。
此人喜歡思想工作現在完全可以搞個痛快,搞得他想吐都行。
而接任他的人選還沒敲定下來,所以,此刻這位置是李嘯峰暫時坐著。
龔開河看了一眼葉凡那空位,嘆了口氣。老傢伙先是抽出一隻煙,旁邊的西門東洪咔嚓一聲遞過火頭默默地給他點上了。
“東洪,你也剛從外邊回來。組裡本來批你半個月假,你怎麼也來了。”龔開河沙啞著嗓子說道。
“在家裡也呆不住,還不如坐這裡安心些。”西門東洪擠出了點笑。
“都撤回來了,唉,全都撤了。包括外國的軍艦。太平洋,又恢復了平靜。”西門東洪嘆了口氣。
“塵歸塵土歸土了……”戴成也是嘆了口氣,眼睛有些蒼茫之感覺。
“同志們,咱們要振作起來。黨和國家正看著咱們,咱們……”龔開河剛講到這裡,嘭地一聲巨響。
大家都一臉訝然的轉頭看去,發現居然是張雄匆匆的撞了進來。
注意,是撞進來的。連門都沒敲一下,龔開河頓時皺起了眉頭,正想批評他幾句怎麼這般冒失,一點規矩都不懂得。
不過,張雄一臉喜氣大叫道:“報告各位首長,最新情況,最新情況,剛收到葉凡同志電話,他就在……”
“是不是他本人打的,是真的嗎?”想不到李嘯峰跟龔開河連帶著幾個委員同時站了起來出聲問道。
“據趙青玉同志講是葉凡同志親自打的,說是什麼都壞了。葉凡同志先是打給王仁磅的,是他傳過來的。”張雄一臉喜氣的叫道。是用‘叫’而不是用講的。
“哈哈哈……”有人大狂笑了起來。
“我說嘛,這小子哪能這般容易就翹辯了,打得好啊……”李嘯峰大笑道,手掌把會議桌拍得叭叭直響,不過,奇怪的是龔開河也沒再意這些,而他本人也是在笑。
一時間,全體將軍們都歡叫了起來。
“拿瓶茅臺過來乾一杯。”龔開河叫道。
“不,開七瓶,對了,八瓶,張雄也一瓶,幹了!”龔開河轉爾又叫道。
不久,茅臺送了進來。
這會議室一下子變成了酒宴。桌上一盤菜都沒有,這些高階將領們全都喝得胡天海地。
最後一數瓶子,門外站崗的兩個上校暗暗咋舌。這些老傢伙居然,七個人幹進去了二十三瓶茅臺。
平均下來一個人也得三瓶半左右了,這是個什麼概念。
看來,這傢伙全失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