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狠踢幾腳!”葉凡又是一聲哼,看了翠兒一眼說道”“你現在是協助公安機關抓捕罪犯,快表現一下。”翠兒一聽,果然心動。嗯到父親的慘狀,想到張鄉長給自己家裡人帶來的災難。翠兒勇敢地上拼了,是衝上去的。抓住張鄉長又抓又踢,好像此刻的張冒林同志就是一肉皮沙袋子。
翠兒瘋狂了起來,踢得過癮時居然照準張冒林的襠下狠狠的來了那麼幾腳。
“啊!啊!住手,這裡不能踢!不能踢,踢壞了就…………”張早林慘叫了起來,想伸手捂住胯下,不過,手被兩個幹警抓死了,根本就騰不開手來結果,可想而知了,在翠兒那發洩般的亂踢中。張冒林同志估計沒有個一年半載還想與美同樂,那是不可能的了。
因為,張鄉長那薄ku子差點被翠兒扯破了,就是襠下拉鍊什麼時候被扯開了都不曉得。那幾根毛都悄悄的探出了頭。
“呸,狗東西!”翠兒狠狠地朝著張鄉長身上呸了一口才住了手腳。一旁的葉老大跟陳軍都看得有些心驚膽顫的。心說女人不是不會拚,真拚起來絕對比男人還要狠。玩命啊!小張同志,你自求多福吧。
“帶走!”曾華一揮手哼道。
“曾書記,來郎亭也不打聲招呼,呵呵。”這時,從過道里傳來一道渾厚的聲音。
“是宋書記啊,呵呵,我是來公幹的,不好意思麻煩宋書記了。”
曾華淡淡笑道。
不久,進來一夥人。打頭的那位身材高大,像鐵塔一般。不過,臉上除了肉多了一些外並不見粗糙。
看來,保養得不錯。葉凡一猜就明白了此人就是郎亭縣縣委書記宋剛同志了。^也就是張冒林的姐夫,來得還真是及時。估計有心人早報給宋剛了,這傢伙應該不在縣裡,正好碰上了。
“姐夫”我!我……”一見到宋剛,張鄉長好像見到了孃家人一般,居然哭了起來。
見到張冒林那青腫的臉,還有那未擦乾的鼻血。宋剛居然沒發怒,只是皺了下眉頭,淡淡問道,“曾書記,這是怎麼回事?”“你來說吧。”曾華淡淡的朝身旁一位同志哼了一聲。
“宋書記,本人王根本,是南嶺地區公安局刑警隊的負責人。前不久,接到池林鄉靠山村的範滿滿老郎中報案子”告的就是張冒林同志。”王根本說道。
“告他什麼,笑話了。估計是因為張冒林同志在計劃生育方面罰了范家的款子。這是按國家政策罰的,這樣的事你們刑警隊也管,真是笑話了。”宋剛有些不屑的斜瞄了王隊長一眼,淡淡的哼聲道。
“不是這個”是告張冒林同志搶劫以及唆使人打殘了範滿滿。”
王隊長搖了搖頭,說道。倒也解釋了一下。
因為宋剛雖說僅僅是郎亭這個貧困縣的縣委書記,也不是市委常委。但宋剛的能量很大,因為他是現任地委書記田志空的學生。聽說田志空就是從中學老師起家的。兩人關係鐵,宋剛其實就是田志空的一條忠實的狗。
“哈哈哈……”宋剛居然帶頭笑了起來,跟他一起來的一夥同志見領導笑了”他們也跟著大笑了起來。頓時,過道要傳來了鬨笑聲。
“好笑嗎?”這時,曾華同志突然冷哼了一聲。跟著宋剛一起來的同志此刻才記起來這裡好像還有一位市委常委”政法委書記。大家一下子全閉上了嘴。
就宋剛還是笑了幾聲才停了下來,他瞅了王根本一眼”哼道:“當鄉長的去搶劫,還傷人,這不是大笑話是什麼?
王隊長,這樣明顯是誣陷的事你也相信。我真不明白,你們市局刑警到底在幹什麼?
看這架勢,你們是來抓人的吧,真是大笑話了。現在啊,地方上的同志工作難做。
老百姓都是老大,得罪不起。為了國家得罪了他們,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