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宋治面上雖說叫官名人家叫他宋處長,實際上只是一個小科長,那是忙不迭地點頭哈腰將盧偉這尊大神給送走了。
“宋處,剛才好險,幸好沒對葉凡下手。說實話,剛才見那傢伙一嘴酒氣,一問三不知。而且,相當的‘吊’,連我都忍不住想湊上去甩他一耳刮子,幸好沒動手。”宋治旁邊一年青警察心有餘悸,說道。
“處個屁,看到沒,盧局才是處,老子就一小科長,什麼處不處的,又不是處男處nv的好乾。”宋治沒好氣罵了手下一句。
看了幾個手下一眼,哼道,“記住沒,那位葉凡同志是盧局的大哥,明白嗎?”
“明白!”幾個幹警全行了一個標準禮。
“回去回去,鬧騰了快一個晚上了。”宋治擺了擺手正想出mén,卻是聽到外面傳來省公安廳常務副廳長李昌海聲音道:“葉凡同志在什麼地方?”
宋治身子一顫,心說李廳長怎麼到了。這省政法委的馬國正書記剛被雙規了,現在廳裡就李廳長暫時主持著,想不到他老人家深更半夜的也會到咱這小局子來。
宋治是三步並作一步迎了上去,一臉諂笑,說道:“李廳,這麼晚了還來巡查啊!”
“葉凡同志呢?”李昌海一臉嚴肅問道。
“他……他被江南傳媒的梅總裁保走了,晚上的事是一個誤會。”宋治心裡一囉嗦,不知自己放人倒底是錯還是對了。看架勢,李昌海好像是針對葉凡來的。
“誤會,誤會什麼?聽說葉凡同志在黃氏會所被一夥酒徒給群攻了,怎麼可能是誤會,馬上查清楚事實,拿辦兇手,絕不能留情。”李昌海臉能滴墨了,一個大帽子扣上,首先就把葉凡劃定到了受害者行列。
這下子,宋治可是腦mén子直冒汗了。這事,明擺著李昌海這個時下廳裡的一把手要偏向葉凡了。所以,喃喃道:“李廳,你聽我把具體情況說說。當時是這樣的……”
“哼,是不是顧一武讓你害怕了。”李昌海態度居然空前的鐵硬,哼聲著看了宋治一眼,突然一拍桌子,厲聲喝道:“馬上把顧一武等一夥人拿回來詢問清楚,該罰的要罰知道不?”
“李廳,這個,梅總說是盧克朗等人也是他請的客人,當時……”宋治剛講到這裡,李昌海冷冷哼道,“我的話不管用了是不是?是不是要馬國正同志的話才管用,你是不是要跟他去?”
“我……我馬上去抓人。”宋治哭喪著臉一個立正,哪敢再辯論什麼,馬上帶著一夥人出去了。
“宋處,這事,這事怎麼辦?聽說梅總是京城梅家的,她的面子難道不給?”宋治一個手下滿臉難堪。
“怎麼辦,辦個屁!梅總是京城老梅家的,難道李廳就不是官啦?剛才你沒聽見嗎?李廳叫我找馬國正去,馬國正在什麼地方待著,你小子沒聽說過嗎,要不,你去找找馬國正同志,哼!”宋治沒好氣,罵道。
“馬國正不正在看守所,雙規了……”那年青幹警身子骨一囉嗦,再不敢吭聲了。
經這麼一折騰,天也亮了。宋治當然不敢去拿水州市副市長顧一武了。
開玩笑,一個小科長去拿一個副廳級幹部,而且,人家還有來頭的,所以,這廝帶著一夥幹警,在街上硬是轉悠了一整整幾個小時不敢回局裡去,早上時趕緊向盧偉彙報了常務副廳長、代廳長李昌海的指示。
“既然有李廳長指示,立即抓人。”盧偉二話沒說,下了命令,當然,抓人由市局出面了,宋治現在當跟班了。這廝,也鬆了口氣。
第二天9點,梅盼兒在葉凡的懷裡醒了過來,剛開機,電話頓時打爆了。
一接通,才知道盧克朗等人以及顧一武都給水州市局抓了。一問,才知道上邊要嚴肅查處他們毆打葉凡的事。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