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這隻縱隊估計人馬不多,可能是師級,也可能在當初也就是旅級罷了。
如果是完全假造,這軍區大印是不可能蓋上去的。這事在燕京軍區肯定有底子可查的。
而在市政府管資料的地方也有底子的,這一點就不用懷疑了什麼。”魚老說道。
“難道就由葉凡玩這噱頭來敲詐我們水東集團不成?”陳熱火哼道。
“你跟我講老實話,他們江華駐京辦那塊地皮掛牌拍賣的話能值什麼數?”魚老可不是好忽悠的,臉板了起來。
陳熱火一愣,臉微微一紅,說道:“實際拍賣掉的話還真是難以估算,不過,去年在離他們駐京辦不遠的地方當地政府是有拍賣過一塊地皮。如果參照那個地方的地價算的話,江華駐京辦那塊地皮值不少錢。”
“值多少?”魚老緊問道。
“大概三個億左右,不過,葉凡要五個億,那就是獅子大開口了。
我們答應給他一千萬作為損失的賠償,這已經是大大超過其實際上的損失了。
就那座破樓能值幾個錢。就是全砸壞了重新建起來花個五六百萬也能起來了。
一千萬絕對是多了。可是他還不肯,又玩出淮東縱隊紀念館的噱頭來,明擺著是要訛詐我們。
這小子別看他年輕,下起狠手來比狼還要可怕。”陳熱火說道。
“你們答應給多少?”魚老問道。
“我們答應時是少了點,封頂一個億。魚老你也知道,遊樂城投資僅七個億,如果用三四個億買了地皮,那遊樂城的建設就會出現資料斷鏈。”陳熱火講道,“其帶來的後果是相當的嚴重的,就怕到時資料不足使得遊樂城的建設一拖再拖,我們拖不起啊。這個,光是每年銀行的利息就是幾千萬。如果一直拖著不產生效益,我們集團有倒閉的危險。
這是關係到我們集團生死存亡的大事。”
“這事的確是你們理虧,如果你們先前沒如此的幹,葉凡也抓不到任何的把柄,也不會發生後邊的事了。
現在掉進他設的陷井中,你們想拔出來有些麻煩。如果葉凡盯咬住此事不放,就義東做的那些事兒,吳正風不是善茬。
繼續追查下去的話,義東就相當的被動了。你這次是遇上了一個難纏的對手,就是我也相當的佩服這年輕人。
難怪年紀輕輕能走到今天這一步。我在想,喬家大院給他的幫助不可少,但是,他自身的素質過硬才是最厚實的基礎。
本來這件事真要問起來,我們完全可以從這份檔案上反查過去。
雖說有淮東縱隊這個噱頭,但葉凡的手段並不光明正大。一查的話肯定也能弄出一些問題來。
只不過,我們不能這樣子幹。這樣子幹下去對你並沒有什麼好處。
他們只是在辦理的時間上短了一些罷了,完全可以以特事特辦來忽悠過去是不是?
不過,你們現在退出投資還來得及嗎?”魚老講道。
“不可能退了,箭在弦上必須要發出去。如果現在撤了,咱們損失更為慘重。而且,我陳熱火也不想就此當一個縮頭烏龜。這不是我們陳家人的風格。相信魚老您也不願意見如此情況發生是不是?”陳熱火說道。
“嗯,既然必要‘發’出去,那就得跟他們商談了。”魚老講道。
“談不下來了,葉凡口氣太強硬了。擺著一幅吃定了我們的架勢。我們總不能完全按照他敲定的陷井往裡鑽。給他們五個億的話,我們還能有什麼利潤?”陳熱火說道。
“這樣吧,再加一點,因為你們理虧。這地皮你說值三個億,估計還不到上限吧?小陳,你還真以為我老眼昏花了是不是?”魚老一雙老眼居然犀利的盯著陳熱火,說,“而且,有些事也並沒你講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