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不是跟那位姑娘講過了嗎,本人王朝,在地區公安局工作。”王朝哼道。
“公安局就能隨便欺負方外之人了嗎?何況,你堂堂一個局長,居然欺負一個弱女子,你心裡還有沒廉恥之心?難道當今初會世風日下到這種地步了嗎?”中年道姑來氣了。也不知燕秋在她面前是如何饒舌的。
“呵呵………”葉凡突然笑了,說道,“你就是蘇姑娘吧?”
“我是姓蘇,你又是誰?”蘇道姑哼道。
“蛇鼠一窩罷了。”燕秋撇了撇嘴,哼道。
“蘇姑娘,他是省委組織部的葉凡部長。八八慘案就是他破案的,他是英雄。”這時,圓明老和尚趕緊挑明瞭葉凡身份,就怕蘇姑娘受不了氣把葉部長給打傷了那就撞下大禍了。
“組織部是幹什麼的,不會是掃垃圾的部門吧?”燕秋不知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哼道。把小葉部長貶到環衛局去了。
“燕秋,別胡說。”這時,蘇姑娘皺了皺眉頭,說道。看樣子蘇姑娘應該是知道組織部是什麼角色了。
“師博,你給燕秋說說,他是什麼官,比縣長大嗎?”燕秋顯得有些幼稚,看來是真不知道組織是幹什麼的。
“大得多,跟咱們古亭地委書記一個級別的。是專門分管官員帽子的特殊部門。”蘇姑娘淡淡說道。
“呵呵,蘇姑娘過獎了,我是副部長,沒有張書記大。”葉凡笑著解釋道,就怕這話傳出去引來誤會。
“副的也不錯了,你才多大。估計你的家世了得吧?”蘇姑娘說著話,轉爾,眼眉一挑,哼道,“即便你再大的官也不能欺負燕秋,我這一輩子最討厭仗著家世欺負貧家人的人。人活一世,為什麼要分個高低貴賤,難道貧家人就不能平等的生活了?”
“這個從古至今沿襲下來的,並不是你我一時所能改變的。不過,我想給蘇姑娘說一聲,本人出身寒門。我父親就一個小科長,母親教書的,不可能有家勢可仗的。至於你說的我們欺負燕秋姑娘,那只是她單方面的說法罷了。”葉凡淡定的說道。一直在隱晦的觀察著蘇庵主。
“這個我不管,叫王朝過來,能接下我10鞭子我們自己回去,不打擾你們。”蘇姑娘顯然是有些護短了。
“二十四橋仍在,波心蕩、冷月無聲。念橋邊紅藥,年年知為誰生!”葉凡突然開口吟誦開了,弄得王朝和燕秋都有些莫名其妙的乾瞪眼。不過,葉凡一邊唸叨著這個,一邊卻是在盯著蘇姑娘。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蘇姑娘臉色大變,嘴唇顫慄得厲害,雙眼中居然一下子就盈滿了淚珠。
“你幹什麼?”燕秋大怒了,跑過去扶住了蘇姑娘。
“你聽過是不是?”葉凡淡淡說道。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蘇姑娘說道。
“有個姓費的老傢伙經常唸叨這個,他經常在一墳墓前,一碟花生米,一碟苗香豆。
一張小棋桌,一條小軟椅子,他念叨著這詩在月夜中呆呆的看著那墳墓。墳墓前離了一石碑,但是,沒有刻什麼字。他經常用手輕輕的摸著那石碑,有時,在月色下,他眼眶中滿是老淚。”葉凡緩緩的說道,他在試探這位蘇姑娘是不是師傅費方成的情人蘇留芳。
“方成,方成,他真是方成嗎,他不是………”蘇姑娘突然棒著胸口,人好像暈了,往地下倒了下去。
葉凡一看,趕緊一跳過去扶住了。
“你想幹什麼?”燕秋急紅了眼,抽出了鞭子來。
“吧嗦什麼,你師傅都暈過去了。快抬進寺裡揮操。”葉凡哼道。燕秋姑娘倒也沒再發兇,抱起師傅往紅極庵跑去。
葉凡只好跟著往那邊跑了,既然蘇姑娘口中冒出了“方成,二字,很可能知道師傅費方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