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信,懷疑您是同黨才來這裡搜查的,真是抱歉,現在看來並沒有證據代表您與他是共犯。」
「很多年的朋友而已,自從他離開北平城,就沒見過了。」文清竹道。
南雄摸了摸自己的小鬍子,其實他也沒什麼證據,只是最近正在搜捕範立華,幾個月前正好截獲了他的信,正是送給文清竹的。
那封信早就被拆開看,範立華除了報平安,關心一下對方以外沒再說什麼話,看起來確實就是普通朋友間的問候。
「那您知道他最近在哪,在幹什麼嗎?」南雄問道。
「不知道。」文清竹搖頭。
南雄也沒指望他知道,露出一個讓人作嘔的笑容,道:「我來告訴文先生吧,他最近被人看見出現在天津,一直在組織人手與我們大日本帝國作對,這很不好,天皇派我們來貴國,是沒有惡意的,是交朋友的,只要二位好好配合,就一定會生活的很幸福的。「
文清竹難掩臉上噁心的表情,只好淡淡點頭,偏過頭縮在侯準懷裡,不去看他。
「文先生似乎很怕我。」南雄堆笑道。
「你們深更半夜不讓人睡覺,抄家一樣的進來,讓我們穿著睡衣坐在這跟你說話,這就是所謂的交朋友?南雄先生,交朋友不是這個禮節吧。」侯準輕輕拍著文清竹的肩膀,安慰著,一邊瞪著南雄。
「侯先生對我們敵意很大嘛。」南雄道。
南雄笑的噁心,眼神中卻是藏不住的怨毒,他踩著厚重的軍靴來回走了兩步,似乎很欣賞侯準和文清竹被他困在這裡無助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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