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臨走前,他沒忘記聞爾託他帶的文記糕點,只是找人問了一路,都說已經倒閉了。
「四年前就倒了,那文記的老闆被人告發私藏鴉1片,花了好多錢才擺平了事,飯店也倒了,廠子也沒了,後來就沒人知道去哪了。」住在運河邊的老人對侯準說,「還真有點想文記的荷花酥了,那味道是杭州城一絕,沒有任何人複製的了。」
聞爾就給他提了這麼一個要求還完成不了,侯準有些懊惱。眼瞧著啟航的日子近了,只好匆匆搬了一盆杭州的梔子花,企盼開花時能讓聞爾回想起家鄉的味道。
就這麼懸著一顆激動的心,日日盼,夜夜盼,順著運河一路回了京城。
照例先與侯府眾人寒暄一陣,侯準急不可耐地沖向聞爾的小屋。那裡看似一切如舊,只是蒙上了一層灰塵。
聞爾愛乾淨,絕對不對放任窗臺落滿灰塵,侯準覺得有些奇怪。
「聞公子?」他喊了一聲。
「找聞爾嗎?」蒼老的聲音從身後響起,侯準一驚。
「爹,您怎麼來了?」侯準笑笑,幸虧剛才沒說其他的話。
「跪下。」自從上了歲數,侯老爺已經很少教訓兒子,突然開口,弄得侯準有些莫名其妙,但還是乖乖聽話,也不管身上穿著價值不菲的西褲,跪在落滿灰塵的地上。
「從前你非要去西洋留學,我準了,誰知道卻讓你學了些不乾淨的事。」侯老爺平靜地有些可怕,「男人和女人才可以生育,才可以傳宗接代,你明白嗎?」
侯準猛地抬頭,「聞爾呢,聞爾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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