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吉善那些人,只要跟索府有點瓜葛的,都送去好了。本宮銀子多的燒手,也比索相大氣多了,可不能只送兩個這麼吝嗇的。”
白謹第一次繃不住臉上的情緒,抬頭崇拜的看了淑賢一眼。淑賢挑眉問道:“怎麼?有困難麼?”
白謹搖頭道:“沒有,主子要贖的人想必沒有那間院子敢不放的。只不過就奴才所知,格爾芬和阿爾吉善有時候會先後找同一個頭牌伺候著,這、這、這送給哪一個呢?”
淑賢捏著下巴道:“哎呀呀,這還不簡單,把這一類的女子單獨挑出來就是了,到時候你把人送過去,當著索相的面說明白就行了。具體他們兄弟誰要,讓他們自己人商量去吧”
白謹甘拜下風,領命而去了。
淑賢想到索額圖家裡將要面臨的熱鬧局面,心裡的氣總算出了幾分。等她臉色好了一些,一旁的笛兒才小聲問道:“主子,那兩個送來的女人該如何處理?要不直接攆出宮吧”
淑賢嘆口氣,突然滿臉疲憊的說道:“怎麼攆?人都被爺給接收了,本宮若是又把人攆出去的話,都不用到明早,大傢伙就該把本宮是個妒婦的事傳遍了。”
笛兒想到那種漫天流言的情況,臉色也發白起來,輿論有時候威力很大,做女人的,特別是做古代的女人,這方面尤其重要。七出之條裡還有個‘妒’呢
淑賢也知道這些,想想以後的八福晉吧,不就是佔了個妒字,都被康熙罵成什麼樣了。天下第一妒婦啊都記載到史冊上了。而且康熙又是慣會把女人的錯歸類到男人身上的,胤礽此時可不能再有這種把柄了。為了美好的將來,為了肚子裡的孩子,淑賢只能忍,別無他法。
“留下吧這樣,你親自把人送到擷芳殿去,就給綿綿和秋桐一人分一個,讓她們自己鬥去。本宮也好眼不見心不煩”淑賢悶悶的囑咐了一遍後,站起身繞過屏風回房躺著去了。
……
傍晚胤礽回來時,倒是第一時間來看淑賢,只不過淑賢這兩天被胤礽打擊慘了,一點不想見他。於是淑賢也光棍起來,乾脆叫笛兒直說她疲累的狠了,早已經睡了。
胤礽還關心的去看了看淑賢的睡顏,見淑賢睡得沉了,才施施然前往擷芳殿會美人兒
‘美人兒孤來了’
********自不必敘說
第二天一早,白謹把贖出來的**樓女子一口氣兒帶到了索府。要說索額圖這一家子男人可真不是腿軟的腎虧的,那是閱女無數啊就別提了。
只見這些女子乘坐的轎子足足排了兩條街那麼長,一路上浩浩湯湯的到了索府,光路邊看熱鬧的百姓就擠了大半條街。這些女子偏還不是什麼良家的姑娘,好說人家都是在紅塵裡混了小半生的了,那是一個個又掀簾子又招手的,帕子揮的跟媒婆說媒似的。
描眉畫眼的芙蓉面,勾搭的看熱鬧的男人們沒口子的起鬨。
這麼些人到了索府之後,整個索府也就被驚動了。這會早朝時間也過了,索額圖剛好在家,於是索相大人黑著臉帶著百十個家丁出了來,他倒要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欺負到他頭上來了。
“矮油,怎麼還勞煩索相親自出門迎接啊?咱家可真是受寵若驚呢”白謹一臉奸太監的樣,手裡拿著個浮塵,刷的一下揮了一個半圓,那造型擺的,擱誰一看都知道是太監。
索額圖一見白謹,長滿肉的臉蛋子就抖動了一下,他看了眼白謹身後那一條街的轎子,聽著轎子裡鶯鶯燕燕女孩子嘰喳聲,不知怎的,一股子冷氣直撲臉面。
“白公公怎麼大駕光臨了?這……可是有什麼事麼?”索額圖捧著肚子勉強保持著威嚴說道。
白謹壓根不怵他,他的主子是淑賢,而淑賢是誰?那是太子妃索額圖又靠的是哪個?太子太子和太子妃是兩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