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個時候他好像都沒有注意,只想著自己快活了。
江深察覺到許勳晨疼痛到自殘,連忙去制止,控制住他的手,讓他無法去掐自己的脖子。
看著許勳晨脖子上的紅印,還有臉上因為剛剛的窒息感而紅了的臉,江深說不難受是不可能的。
畢竟以前那麼意氣風發的少年,如今卻變成了這樣。
議事廳裡一片混亂,八成以上的人都有和許勳晨一樣的跡象。
還有剩下來的幾個人,被靳司墨的氣勢逼得半句話都不敢說,只能愣愣待在原地。
江深看向倒在一旁的齊思源,咬牙,“怎麼解。”
齊思源嘴唇哆嗦,眼角慢慢溢位淚意。
他不知道怎麼辦,明明他已經停止控制許勳晨了,為什麼他還是會遭到反噬。
許勳晨被控制住了,手腳都無法動彈,可那鑽心錐骨之痛,讓他恨不得立刻去死。
慢慢的,他心頭湧現出一股念頭,全身的力量凝於一處,牙齒狠狠一咬,出了血,漸漸地,手腳脈絡處開始不斷湧現血流。
血意瀰漫,失控的血族開始瘋狂砸頭,許勳晨雙眸慢慢開始閉上,血液不斷流逝。
江深的衣物上都染上了血液,靳司墨拉開江深,一道身影撲了上去,他撈起快無生氣的人,喃喃低語。
“不會的,不會的。”
他開始去吻許勳晨,把自己的血液餵給他,伸手去堵住那些冒血的部位,可人沒了求生意識,自然也是不願去喝下齊思源喂的。
齊思源緊緊抱住許勳晨,語氣哽咽沙啞,“晨晨,我求你了,喝下去好不好。”
許勳晨沒有回話,他的眸子已經完全閉上,沒有了半分生氣,鼻尖的呼吸也是越來越弱。
齊思源見自己哭哭哀求沒有半分作用,他的眼眸紅了起來,語氣變得瘋狂偏執。
“你今天要是死了,我會讓所有許家的人給你陪葬,你應該知道,我齊思源說話算話。”
許勳晨睫羽微煽,齊思源接著這個機會繼續道:“要不是因為你,許家早就已經死了,你要是今天給我死了,馬上許家所有人都會為了你陪葬,你不要忘了,這是你們許家欠我們齊家的。”
許勳晨眼角滲出血淚,他的喉結滾動,身上的血液不再流逝,傷口可是癒合。
齊思源立馬吻了上去,繼續喂著自己的血液。
這個過程持續了很久,江深怔怔地看著,直到身邊的人開始出現了不對勁。
靳司墨眼前一片發暈,直到接觸到齊思源無意看來的血眸,他眼眸突然慢慢滲透出紅意,腦子裡充滿了暴戾的殺意。
他想要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