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司墨剛一睜眼,就聞到了一股極其香甜的味道,勾起了他這麼多年從來都沒有過的血欲。
他看著面前這個被他掐著下巴的人,那微微上揚的桃花眼,似乎帶著天生說不盡的魅,讓人看著會情不自禁陷入進去。
只是他自然不是那等容易被勾走的人,這人為何會出現在他的宮殿,是他那不成氣候的侄子送來的,用來噁心他的。
故意把人化成這種極醜無比的模樣,還是他最嫌惡的人類。
雖然這血液確實足夠香甜,讓人忍不住會看向脖頸那塊,牙尖癢了癢,但是這人是我最嫌惡的人類。
思此,他捏著江深下巴的手就捏中了幾分。
【警告,警告,靳司墨的黑化值達到44%】
江深感受著下巴處傳來的疼痛感,皺了皺眉。
44這個數字不是太好,還有他身上的威壓釋放得更加讓人喘不上氣。
江深身上握住靳司墨的手腕,滾燙的手觸上靳司墨冰冷的手腕,一冷一熱,形成對比碰撞。
如此溫度的碰撞讓靳司墨愣了會神,就這愣神的片刻功夫,江深就掙脫了靳司墨的束縛,他抬頭在靳司墨耳邊留了一句話。
“我知道你母親的事。”
靳司墨對人類如此厭惡,就是因為他的母親。
他的母親是人類的事情人盡皆知,可就算他的母親是個人類,可是先血族之王,也就是靳司墨的父親,對其那就是寵愛有加。
靳司墨從小那就是在無盡的關愛中長大,可有一天這樣的時光被打破了。
他的母親突然變了一個人,開始變得無理取鬧,看著靳司墨的眸子帶著狠辣和殺意,不僅如此,他的母親在有一夜殺了靳司墨的父愛。
那桃木劍就直直插入了他父親的胸口,誰人都知道血族最薄弱的地方就是心臟,桃木劍也是血族的剋星。
只是血族王怎麼可能因為一把小小的桃木劍而死,真正致死的是桃木劍上的那抹上的毒,能致血族於死地的禁忌之毒。
這一切都被靳司墨親眼目睹,他眼睜睜看著前一秒還笑容慈愛溫柔的母親,下一秒就拿著銀製劍,狠狠刺向了他父親的心臟。
那時候他才百來歲,還沒有成年,可以說是人類的五六歲的年紀吧。
就這樣,他見證一夜之間,父親被母親殺了,母親也了結自己生命的事。
本來活潑開朗的王子變得沉默寡言,漸漸的變得殘暴,尤其是對人類。
他最恨人類,是那種多看一眼,就恨不得掐死的存在。
所以他看到江深的第一眼,哪怕那血液確實誘人,是他從來沒有聞到的香甜,可是他是自己最厭惡的人類。
那讓人厭惡的人類,和那人流著一樣血液的人類。
可這人說,他知道自己母親的事。
什麼事?
江深看到靳司墨片刻的愣神,還有他周身威壓的降低,他勾唇一笑,“你難道不好奇,為什麼你的母親會一夜之間就變了一個人,我知道答案。”
他可是手握系統,拿著劇本的人。
真相他可知道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