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深心裡有一些不安,心臟也是“砰砰”直跳。
他拿了紙,執筆在紙上揮灑著什麼。
寫好以後,將紙張疊的方方正正地裝進信封。
將這信封交給了他信任的那名親信,送往賀洲言那。
這時召他入京,定是有詐。
所以他需要提前報備一下,與賀洲言說明這情況。
準備好一切以後,江深啟程前往朝國。
這應當會是一場惡戰。
皇甫離已經與賀洲言是一邊的了,那他的風險也就沒有那麼大了。
終究身為大將軍,他的光芒還是過大了。
江深只帶了一小隊人馬回京,很是低調,但是出來迎接的百姓卻是圍的城門水洩不通。
看著這陣仗,江深心中就越發慌亂。
入了皇宮後,大臣都眼巴巴前來巴結他,皇上為他辦了接風宴,笑逐顏開的。
說什麼他建功立業,乃是國之棟樑,見他許久未歸京,說什麼讓他與家人見上一面,卻硬是將他留在宮中。
“江愛卿為了朝國也是殫精竭力了,朕為你準備了上好的宮殿,時辰已晚,今日便留宿宮中便好。”
皇甫奇笑的眼睛都要眯成縫了,他的身邊坐著一位打扮豔麗的寵妃,時不時與皇甫奇會打鬧上幾句。
在座的大臣對於上位上的人,沒有任何表情,人人面上都帶著笑,打量在江深身上的目光那就是不絕如縷。
皇甫離看了一眼上位的父皇,又看了一眼江深,端起酒杯喝了杯酒,什麼也沒說。
江深知道他推辭不了,只能應下。
宴會結束後,他就被宮人引到歇息的宮殿。
江深進殿前特意檢視了一二,沒什麼太大的異常,迷煙燻香都沒有。
可就是如此,江深也是不敢合上眼。
此次召他回京,說什麼體恤他多年未與家人相見,解他相思之苦。
但是這種謊話他怎麼可能信。
伴君如伴虎,帝王的心思最是難猜。
特別是皇甫奇這種疑心病重的君王。
坐在床上沒多久,江深聞到了一股花香,仔細尋著味道。
這香味是從他床底傳來的,正當他要檢視的時候,大門被人暴力踹開。
江深還來不及反應,御林軍便什麼都沒說,將他架了起來。
江深:“……”
得,他知道床底下是什麼了。
果然,召他回京就是要找個由頭讓他死。
如今他已經是為朝國拿下了那麼多城池,加上朝國本就強盛的國力,也是已經不需要他這戰無不勝,功高蓋主的大將軍了。
所以現在就是要尋個由頭讓他死。
不出所料,御林軍什麼話都沒有說,直接朝床底下看去,把裡面藏著的人拽了出來。
江深勾唇笑了笑,原來是走了這步棋,要用禍亂後宮的名頭將他處死。
這樣他的名聲不僅臭了,還必須得死。
畢竟這床底下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在宴會上那位妖豔的寵妃。
皇甫奇為了扳倒他,連自己最喜愛的寵妃都用上了。
“江愛卿,朕對你太失望了。”
皇甫奇看著江深,滿臉地不可置信。
昏迷的寵妃被人掐了一下,立馬驚醒,看著自己身上的薄衣,再看看面前的場景,她可是大喊大叫起來。
“陛下,臣妾是冤枉的,臣妾也不知道為何會在大將軍這,陛下……”
她的叫喊讓這件事情立馬發酵的更為嚴重。
本來就是私通的罪名,如今卻多了幾分勾搭寵妃的意思。
江深這大將軍的身份已經是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