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的大業不過也就最多幾個月的時間了,等上這個月又不會少什麼。
現在賀洲言不僅不相信他,還要關著他,這樣實在是太過自私了。
“恨?”賀洲言怔了片刻,喃喃自語。
看著賀洲言的神情在這幾秒裡從迷茫變得冷然,眸裡也染著散都散不掉的猩紅。
江深心裡一緊,他玩大發了。
剛剛就是隨便說說啊!
就是想要恐嚇一下賀洲言,現在賀洲言這神情是要搞大事情的節奏。
江深想要往後退,賀洲言眸子突然緊緊盯著他,扣著他的腰,“你真的喜歡我嗎?”
喜歡怎麼能是說恨就恨的。
“你喜歡我嗎?”江深啞著嗓子反問回去。
“我喜歡死你了,你不是很清楚,我日日都想著與你在一起,而你,卻想要從我身邊逃離,你真的喜歡我嗎?”
賀洲言沒在江深身上感受不到和他一樣的那種喜歡。
江深看著賀洲言,搖頭。
“你這樣不是喜歡一個人,真正的喜歡是成全。”
雖然他說的這一句話說到後面啞到聽不到聲音,可賀洲言透過江深的唇語知道了後面的意思。
“真正的喜歡是成全,那你不是應該成全我嗎?阿深不是喜歡我嗎?”賀洲言逐漸變得偏執,勾著江深的下頷,讓他的視線只停在自己的身上。
“強詞奪理。”
他說的話是這樣意思嘛。
“這話分明是阿深說的,怎麼用在這裡就是強詞奪理了?”
賀洲言的氣息縈繞在江深的周身,勾得江深很是難受。
“我餓了。”
現在跟賀洲言僵持沒有任何好處,先乾飯,不然等下這飯就吃不了了,還要勞神費力。
“我喂阿深。”賀洲言起身,將碗端到江深面前,一口一口地喂。
飯喂完以後就是喝藥。
藥喝下去,喉嚨比起以前又好了一些,起碼不會啞到失聲了。
“我真的想要回去,你想要來我也不會阻止你,你怎麼就不信我喜歡你。”
江深覺得賀洲言太沒安全感了,喜歡不是非要留在對方身邊就是喜歡,適當的距離不也是好的嘛。
“我不許。”他不要江深回去,那裡那麼危險,他不要江深去冒這種危險。
“我不許。”賀洲言又重複了一遍,緊緊抱住江深,傾吻而上。
房間裡又開始響起了鈴鐺聲,門外的侍衛已經沒了以前那般急促不安了,可這臉還是有些紅意。
江深的晚膳是被喂著吃的。
他反正是累到手指都抬不起了,好不容易恢復的體力就又全部沒了。
賀洲言真的一點都當不上以前那“體弱多病”四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