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不明白。
“好了,改哪日朕做一份補償給你?”江深看著春夏氣鼓鼓的模樣,無奈地笑了笑。
春夏怎麼老是把他看作小孩一樣對待,整的他都不知道怎麼說。
“陛下怎麼能給奴婢做飯。”春夏立馬瞪眼看向江深。
江深聞言也只能無奈一笑。
慕君臨看著江深與春夏之間如此親密自然的對話,突然覺得這些飯菜也不是那麼香了。
春夏看了一眼慕君臨,眼色是毫不掩飾的嫌棄,她往江深與慕君臨中間一站,隔開兩人。
“我喂陛下。”江深現在還是病人。
江深:“……”
其實他好的差不多了,真的沒有必要把他看作是一個馬上要死的人,自己吃飯還是可以的。
“朕自己來,春夏你也快去用膳,楚雲那邊應該還有飯菜。”江深也不願春夏餓著來喂他。
春夏自然是不願走的,慕君臨現在還在這,她走不就是慕君臨趁虛而入的好機會,她怎麼能給。
“陛下是覺得春夏礙眼嗎?”
江深:“……”
慕君臨:“……”
“好,那春夏走。”春夏作勢就要離開,江深只能無奈叫住了她。
“也罷,你喂。”他真的是不知道為什麼,明明以前還是對他畢恭畢敬的,現在已經完全變成一個老媽子了。
他把春夏當妹妹,春夏把他當……
也不對,不能這樣比喻。
春夏立馬回頭,拿起碗筷開始一口一口地喂江深。
慕君臨站在原地沉默了許久,深深看了一眼被伺候的某人,留下一句話便走了。
“臣還有要事處理,便先告退了。”
江深這飯還來不及嚥下去,剛要開口說話,春夏一口飯堵住了他要說的話。
就這樣,江深看著慕君臨消失在了殿內。
春夏喂完以後,把碗筷往桌上一放,開始語重心長了。
“陛下,那攝政王不是什麼好人,他自小就在勾心鬥角的地方長大,不是他死便是其他人死,每天都帶著笑臉示人。”
“攝政王對好一定是想要拉陛下下水,陛下如今也就這一個東西了,若是這最後的籌碼都沒了,便是必死無疑了。”
她陪在江深身邊,雖然沒有經歷過很多的大風大浪,可是她在離開江深那幾個月的時間裡,見識了很多,她知道這宮裡就沒有什麼真心為你的人。
陛下是她自小陪著一起長大的,她深知陛下心思多麼單純,她哪能讓陛下進那火坑。
“朕知曉。”江深也只能點頭。
春夏這性子,他也是明白,若是他現在反駁,免不得又是一陣說教。
“陛下這嘴唇都破了,應該是這屋裡太過乾燥,陛下要多喝水。”本來她可以日日督促陛下的,可如今她要監督楚雲。
畢竟楚雲與攝政王是一夥的,難免不會在陛下的救命藥裡下點什麼東西,所以她必須親自去守著楚雲,不然她不放心。
可是現在的局勢成為了前有狼後有虎,她又分身乏術,所以她只能挑出更重要的一步去做。
現如今最重要的便是將陛下體內的毒解了。
至於這個攝政王,她只能另想法子了。
江深聽到春夏說是因為太乾燥而嘴皮破了,沉默了片刻。
他現在殺了慕君臨的心思都有了,親就親吧,還要折磨他,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差評。
“陛下我到時候去給你拿點潤唇的東西,每天塗一塗。”都出血了,是她的疏忽。
江深:“……”
他這輩子沒有這麼尷尬過。
春夏用完午膳以後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