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到寧可承受悲傷,亦要給她一份自由……她不敢相信世上上還有這樣的男子,竟能如此對待一個女子。
“舒澤。”她終於喚他的名字,輕輕的,如蝶兒在花蜜上停留般,“那天晚上,我作了—個夢。”
“什麼?”他回頭,不明白她說這件事的用意。
“我夢見自己站在宮中的海棠花樹下,看著樹後的夕陽,海棠花瓣變成了紅色的燕子,紛紛朝我飛來,掠過我的臉,一直往東,最終化為虛無……”她微笑,“這個夢好真實,我當時被嚇醒了,坐在床頭僵了好久。”
他不語,只靜靜的聽著,心情像繃緊的弦,隨著她的傾訴而撥動著。
“事後,我想了很久,也不知道這個夢的意思。可現在,我終於懂了。”她靠近一步,離他只咫尺。
“夢,是什麼意思?”舒澤有某種異樣的預感,覺得那夢和自己有關,一顆心提到喉嚨。
“我跟薛瑜,就是在那樣一片海棠花樹下相識的,我對他的所有感情不過是單戀的幻想,遲早有一天,這些幻想會化成會飛的花瓣,就像夢裡的紅色燕子一樣……舒澤,你懂嗎?”
他的俊顏掠過閃電般的驚喜,身形微顫,一時間彷彿失了聲。
她張開雙臂,緊緊地環抱住他的腰。第一次如此主動親近他,她的雙頰貼到他的胸前,聽著他的心跳聲。
“舒澤,我現在喜歡的人是你,在我決定嫁給你的那一刻起,海棠樹上的花瓣就已經變成了紅燕,它們已經飛走了。”
他懂了,這話的意義他已經完全明白。喜不自勝的心情讓他幾乎要落下淚來。
她抬高下巴,害羞地淺啄他的薄唇,送出自己的親吻,他卻一時間不知所措,激顫得不能回應。
“傻瓜。”盤雲姿瞪著他,“怎麼像個呆子一樣?”
他低聲笑了,靦腆的紅了臉,“怕你再打我。”
“那一次,打得很疼嗎?”她心痛地伸手撫摸他的左頰。
“疼了很久。”他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將她整個人橫抱起來,步入屋內,直至……床間。
盤雲姿意識到即將要發生什麼事,心不由得猛跳。
在這山間午後,窗外雨聲不止,四下無旁人……屋內只有一股曖昧的氣息在悄悄蔓延。
“舒澤……”她有些害怕,死死繞住他的脖子,柔軟的身體變得僵硬。
“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什麼,”他臉上的笑意似是對她的安撫,“一切要留到洞房花燭之夜,我風風光光迎娶你的時候。”
其實她並不是那樣刻板的人,遲早要成為他的妻子,又何必在乎那無謂的儀式?只不過她真的很緊張,而且對那種事情一無所知……
“雲兒,我想看看你——”舒澤躺到她的身側,耳鬢廝磨地道。
“嗯……”她只覺得臉蛋兒滾燙,全身都在發燙,腳趾緊緊地繃著。
“我保證不做什麼,只是看看——”他輕緩解開她的衣帶,露出遮體的一片紅菱肚兜,大掌婉蜒而下,扯開累贅的長裙。
這剎那,她覺得自己在他目光中層露無遺,紅燙的雙頰漲成紫色。
“雲兒——”他的呼吸急促起來,身體像她一樣激顫著,俯下唇親吻,從她的脖間,直至最最敏感的地方……
盤雲姿聽見自己發出嬌喘聲音,就算拼命咬著唇也抑制不住。
而他,亦在親暱中變得大汗淋漓。
“雲兒,我好難受——”他對她坦言,軀體狠狠的壓住她,卻僵硬得不知所措。
“澤……”意亂情迷之中,她亦難以自控,“不要等了……我願意……”
天啊,她在說什麼,女孩子怎能主動說這樣的話?
可她實在不忍看他難受的模樣,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