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現場也未必沒有證據,至少床單上肯定留下了兩人交媾後留下的體液,做個dna檢測什麼的,肯定讓事情遁無可遁。但這時楊偉顯然沒有這種意識也沒那種常識,他滿腦子的都是捉姦捉雙。
這對他來說是個失望的夜晚,也是個賠了夫人又折兵的夜晚。
當重新換回行頭的錢文弘若無其事的出現在賓館門口時,正好碰見氣急敗壞的楊偉往外走。
原本以為萬無一失的周郎妙計卻撲了個空,楊偉的心情可想而知。
“楊鄉長!這是往哪裡走啊?”錢文弘故作親熱的迎面走了上去。
楊偉並沒有多好的修養,狠狠的盯著錢文弘,就如深夜裡的餓狼。
而錢文弘則回了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這個錢文弘自認為非常迷人的微笑,看在楊偉眼中卻是那麼的令人毛骨悚然,彷彿那是惡魔的微笑。
沒等錢文弘走近,楊偉就已甩頭而去。
看在眼裡,錢文弘在感到興奮的同時又有一種深深的失落感。老人家說過“與人鬥其樂無窮”,但此時的錢文弘並沒有感到有多少的快樂,或許是對手水平太低,讓他感覺不到多少成就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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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都迪吧二樓包間,錢文弘和一位與他身材相仿的男人坐在一起,那男人正是迪吧老闆李強。
兩人一邊喝著杯中的洋酒一邊聊著天,酒是芝華士,當然是按1:3的比例摻了雪碧的,其實錢文弘更喜歡的是芝華士加冰紅茶,但這個年代還沒有冰紅茶這種飲料。
喝洋酒,按李強的說法是這樣很小資;後世的錢文弘也很喜歡洋酒,當然還要加上女人,覺得那才是生活的情調。
李強是錢文弘的小學、初中同學,鐵哥們,頗有幾分義氣。不過這傢伙成績很一般,就愛整天打架,初中一畢業就跑到到南邊去了,
前幾年李強在南邊具體做什麼,錢文弘並不知道,但估計著也不是什麼光明正大的事情,不過現在回來了,做起了老闆,算是衣錦還鄉了吧。雖然迪吧裡龍蛇混雜,未必乾淨,甚至裡面還經常生見不得光的勾當,但只要他不參與、不保護,怎麼說也算是一份正當行業。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錢文弘心裡嘀咕著。
下午就是和李強通的電話,相機也是他準備的,當然換的衣服也是李強的。
當李強問起,錢文弘將事情的始末簡單的說了一下,吹噓了一下他的風流韻事。
錢文弘覺得,是兄弟這種事情也沒什麼好隱瞞的,哪怕傳出去了,只要沒真憑實據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當然,錢文弘不可能將重生的事情說出來的,畢竟那臺匪夷所思了,弄不好還被人說成神經病。
愣了半天,李強蹦出一句:“你小子行啊,什麼時候再有這種好事,叫上兄弟,咱也一起去爽爽啊。”
嗆得錢文弘半天說不出話來。
想起剛才的事情,錢文弘頗為感慨。
和後世的記憶完全吻合,梅淑芬仍舊提前了兩個小時左右鑽進自己的被窩。不同的是,在後世由於醉酒,什麼事情都沒有;而現在卻是大做特做了。
在後世,被莫須有的罪名弄下馬,錢文弘很是惱火與不甘,直至**後才尋得機會上了梅淑芬,讓他那口怨氣才稍稍得以紓緩。
事情的來龍去脈也是梅淑芬告訴錢文弘的,原計劃是九點半左右梅淑芬潛入錢文弘的房間,十點鐘楊偉破門捉姦。至於為什麼會提前兩個小時到房裡,梅淑芬並沒有說出來。
至於楊偉,錢文弘並不認為是個對手,只不過是一個被權欲矇蔽了雙眼的可憐蛋。如果被這樣的人整倒,那後世幾十年也白活了。
不過那傢伙還真做得出,先讓老婆偷偷潛入,然後再來個捉姦在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