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有法,以無限為有限。難怪有人說如果李小龍不是個武術家的話一定會是一個哲學大家。對於某些人的‘研究心理的都是精神病研究哲學的都是瘋子’的言論,蕭一要不是這麼忙的話真想好好嘲笑一下他們,無知已經很丟人了,自己無知還要宣傳地讓大家都知道的人豈能一個“賤”字了得!
星期六,蕭一去網咖想看會電影休閒一下,開啟電腦把QQ登上就發現有人給自己留言,檢視一下是青兒,讓他看到留言後儘快給她打電話。網咖沒有電話,蕭一當然不想自己剛來就回去,什麼大事也得看個電影再說。兩個小時後蕭一給青兒打過去電話。“喂?”青兒這麼長時間一直在忙,這個週末終於可以休息一下了,睡到8點多起來出去吃了點東西還是有點困,就又回到床上想睡個回籠覺,睡了一會就被蕭一的電話吵醒了。“找我什麼事啊?”聽到青兒接了電話蕭一直接問道。“哦,是你啊。也沒什麼大事,還記得我上次採訪你的事情嗎?前兩天上報了。看到沒?”“沒有,不會是上校報了吧?校報我是從來不看的。”“XX報,不信我這還給你留了一份呢。”“恭喜你啊!我說這兩天走在學校裡經常碰到有人對我指指點點的,我現在也算是個名人了,我不會被狗仔隊跟蹤了吧?”“少貧了,我找你真有事。中午有空嗎?我請你吃飯。”“又請?該不會是後續採訪吧?我再被你‘採’(踩)趴下!”“放心,這次就是請你吃飯感謝你。”“那我就有空了!”蕭一舒著氣說。
這家飯店的環境挺好,中間幾個大桌,靠牆的四周都是矮牆隔開的小間,坐在裡面就有一種舒服的感覺。蕭一與青兒坐在靠窗子的位置,“這地方不錯啊,下次請我吃飯還上這來。”蕭一喝著服務員上來的茶說。“算這次我請你兩次了吧,你什麼時候回請我一次啊?不會欠到下輩子吧?”“我可沒說下輩子請你啊,決不許給你日子。”蕭一換了個姿勢半躺在椅子上。“行,你真絕。”青兒喝了口水接著說,“最近過得怎麼樣啊?”“不錯。有人請吃請喝還有美女陪著,神仙的日子也不過如此!”“我雖然問的是‘最近’,但你說的也太近了吧?”蕭一壞笑一下,“你怎麼知道我說的美女是你,不要這麼自戀好不好,有許多美女排著隊等著請我呢。”“哦?那可恭喜你了,選個女朋友了沒?”青兒側著頭問著。“不敢選啊,選了一個傷著一大堆!”蕭一大言不慚地說。“行了,吹牛也不怕閃舌頭。說真的呢,有女朋友了嗎?”“有啊,就是你啊。”青兒聽後臉慢慢變紅,“誰是你女朋友啊?女性朋友,被省字。”“原來多加了性啊。”青兒聽完生氣地站起來,“蕭一你混蛋,佔我便宜是不是?”蕭一一臉詫異地看著她,“怎麼了?你自己說的。”
青兒知道鬥嘴肯定不是蕭一的對手,便沉默著不再說話。“我找女朋友有個原則,”蕭一話說到一半故意停下喝了口水,“什麼原則?”青兒好奇的問道。“二不原則,一:與朋友有關的一概不考慮。二:與政治有關的絕對不靠近。”“解釋一下。”青兒要求道。“第一條說的就是朋友的親人或前女友什麼的。第二條說的是父親或母親在政府部門工作的。”蕭一解釋說。“為什麼啊?”青兒納悶著。“你想想啊,家人在政府工作多牛啊,我還不得被他家壓死。”“我問的是第一條。”青兒強調著。“哦,那好理解啊。牽扯的太多麻煩!”“麻煩?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是責任的意思吧?”“你那樣理解也行!”服務員把菜上來,蕭一抓起筷子就開吃了,邊吃邊說:“看你對酒很反感我就不喝了。”“想喝酒要啊,反正你又不用交錢。”青兒把筷子從包裝裡拿出來說。蕭一不答話繼續吃菜。
“蕭一,我可以問你個問題嗎?”“問吧,什麼時候這麼客氣了。”“你知道我學過心理學,當時鍛鍊過觀察人的微小動作推測人的心理。我觀察過你好幾次了,但都沒能發現表現你心理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