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在屋中走來走去。倦了就在椅子上坐一會兒卻怎麼也睡不著。
凌晨一點多鐘的時候,屋中一人的手機響了起來,那人接完臉色頓時緊張了起來。大家也很快安靜下來看著他。“可能是警察來了。”他緊張地說。話剛說完眾人就往屋外衝去。大門時不能走了,大家都向著院牆跑去。刀疤對蕭一叫了一聲快跑就跟著人群衝了出去。人們跑到牆邊蹬了一下牆面就用手扳住上面就上去了,還有幾個人根本沒動手直接竄出去了,剛才的那個胖女人也不含糊動作比很多人還要快上一些。爬到牆上的人們也管不得牆那邊是什麼了直接跳了下去。跳下去才發現自己竟然跳在了養豬場廠存放糞便的池子中了。這時候這家的主人已經把牆角上的一個倒糞便透過的小門開啟了,但人們還是一如既往地往牆上衝。這家主人也參與了賭博還提供了賭博的場所也不敢再在這待著從小門出去匆匆離去。
在糞坑中的人們都奮力前進著,有的還想著把手機和包用手舉著。刀疤也在裡面前行著,在回頭找蕭一的時候看到一個人把一個包藏在了池子邊上的縫隙中,刀疤記著那人剛才在桌上贏了有十幾萬塊錢,看這情況錢應該都裝在哪個包裡。刀疤暗暗記住了那個地方,想著一會兒等警察走之後趕在他之前把錢取走。刀疤又看了一圈還是沒有發現蕭一的影子就自己先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待了一會,一會看著沒什麼動靜了又悄悄地摸到了糞池邊。
剛才跑的太急又是從牆上直接跳下來的大家都沒發現糞池與牆之間還有一個半米寬的臺子。“操,可惜了我這一身假名牌!”刀疤罵了一句。找到自己記住的地方,刀疤把手往那個縫隙中伸去。
怎麼沒了?刀疤心中驚道,剛才明明看到那人已經跑遠了,他不可能趕在自己之前又回來把錢拿走的,難道是其他也有人看到他把錢藏在這個地方了?刀疤想著。錢已經沒了刀疤也不敢過多停留。現在身上一層的糞便衣服也被糞水浸透了冷風一吹刀疤不由得一哆嗦,先回去找個地方洗個澡換件衣服再說。刀疤正往主路上走著前面突然跳出來一人把他嚇了一跳。警察!刀疤馬上意識到轉身就要跑。“刀疤!”蕭一的聲音從後面傳來。刀疤停下腳步向前走了幾步看到真是蕭一就放下心來。“我還以為你丟了呢!”刀疤說著手就要往蕭一的肩膀上拍去。蕭一慌忙躲開了,“我這可是乾淨衣服。”刀疤這才注意到蕭一身上穿的還是來時的衣服但一點穢物也沒沾到。“你剛才沒跟著跳出來?”刀疤納悶地問道。“還沒弄清警察是不是來抓我們的你們就慌得爬牆挑糞坑了。”蕭一說道。
原來在刀疤在的這個地方不遠處還有一個賭博的場子。因為那裡靠村民太近了,晚上玩的時候聲音又特別地大,周圍的人很反感再加上舉報賭博還有獎金人家就把他給舉報了。警察來就是來抓他們那一夥的。蕭一刀疤來的這就相對偏遠一些,警察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那邊沒有想到就在不到100米的地方還有一群人在玩。蕭一當時也已經爬到了牆的上面在上面待了一會兒看沒什麼情況就沒跑的必要了。蕭一說完又從懷裡拿出一個包,刀疤看到這就是自己看到那人藏起來的那個。“原來讓你取走了,我說怎麼不見了。”刀疤高興地說,“我現在手上不方便你看看裡面有多少錢?”蕭一開啟包看了看,”應該有二十幾萬吧,我剛才看到那的主人也跑遠了就又回�